么, 脑似乎一片空白, 就那么站在那儿盯着外面的天空一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一直站到了五来钟, 双都已经僵了。

    余书衔收回眺望的目光，转走去了另外一间病房。这几天光顾着照看晏橙，他都没怎么去看景铄。然而到了景铄的病房后余书衔有些意外，因为景铄睁着睛本没睡。

    听见声音景铄有些艰难地转过脸看向来人，然后笑了：“哥。”

    小菲带着孩在隔间睡觉, 病房里就只有景铄一人。房间隔音很好，所以余书衔也不怕自己的声音吵到里面的小菲。

    余书衔笑了走上前：“醒的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哥，你帮我调一床，老这么躺着我快难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余书衔上前熟练地帮景铄调床。

    景铄现在的样……除了眉廓还能看到以前的模样，上再也找不到一丁以前的意气风发了。连续多次的化疗几乎快掏空了他的，他现在看着就像个吊着一气儿的人偶。景铄上着一线帽，遮挡住了他光秃的颅。他的两颊凹陷，肤呈现病态的白，窝很，乍一看这副样有恐怖。

    因为即将要接受晏橙捐献的骨髓，在正式手术之前他必须接受数次化疗，等他的骨髓功能和免疫力基本上全摧毁后才可以接受骨髓移植。余书衔不敢想象这是多么煎熬的一个过程。

    就好像黎明前的黑暗，总是痛苦又漫的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状况还好吗？”余书衔轻声问。

    景铄笑了：“化疗遭罪的。不过全当这是凤凰涅槃了，希望我能浴火重生。”

    余书衔也笑了：“嗯，一定会的。”

    此时房间中仍是一片昏暗，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大亮。话音落后兄弟二人忽然陷沉默。

    景铄看向余书衔，忽然问：“哥，你睡不着，是因为担心今天晏橙的手术吗？”

    余书衔怔了，没有回答。但他的沉默已经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哥，看来你真的很喜他。”

    余书衔觉得有些不自在，尤其在知晏橙和景铄曾经的关系后。他们兄弟俩讨论任何一件跟晏橙有关的事都会让气氛无比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别说这些了，你好好休息，很快就会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