橙冷了神, 嗤笑一声：“不然呢？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？余书衔, 一年不见了还这么自恋, 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？值得人惦记？”

    “那既然这样, 我跟谁好，跟谁睡，好像跟你也没有关系吧？”

    晏橙脸一瞬沉, 咬着牙说：“你跟那个小白脸还真他妈有一？”

    余书衔一气, 不自觉摸了摸自己阵阵发痛的,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：“Daniel只是我的同事，你泼脏也看着儿人。”

    晏橙眯了眯：“我怎么知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余书衔哼笑一声：“这事我余书衔向来敢作敢当。倒是你，以什么立场对我兴师问罪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喜我睡过的人上沾太多别人的味儿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能是有病。”余书衔倒也不客气，“有病就去治, 尤其是脑。”

    晏橙咬了咬牙, 想要发作可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生气，即使是被余书衔拐弯抹角骂了一通。似乎自从他说和那个Daniel没事儿开始他郁结的那团气就散了。晏橙有些不自在地拿尾扫他：“那除了Daniel, 你有没有跟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晏橙, 你到底想什么？”余书衔打断了他未的话, 一瞬不瞬地看着晏橙的睛。

    晏橙停顿了一, 中那微弱的光亮一被无尽的黑吞噬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回国？”

    余书衔怔了, 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，我的工作还没完。”他如实回。

    晏橙直了脊背，沉默了几秒便转开了视线，看向旁边的沙发，声线平稳：“你是被工作牵制住了要延迟回国还是压不打算回去了？”

    余书衔皱眉：“我从没想过在这里定居。”

    晏橙猛地转过脸, 看着余书衔的睛：“那你还记得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这五个字他竟然不知接来要怎么说。你还记得我们的一年之约吗？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？你还记得……我吗？他想问很多很多，可所有的问题哽在，他竟是一个字也问不来。

    晏橙忽然气了，无力：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余书衔皱着眉看着他。

    晏橙闭了闭，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样。冷漠、凉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