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余书衔也并不刻意解释。

    毕竟是半路逃，这几天国不是晏兰青还是程与舟，或是五，都快把他的电话打爆了，可晏橙一个都没接。他不用想都知他们会说什么，肯定问他去哪了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三周没给我打电话了，我一直在等。今天是周一，如果你不来，到了后天，我可能也会忍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余书衔中笑意更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晏橙像是被谁掐住了脖似的，憋了好半天也没说一个字儿。余书衔实在是怕他给自己憋坏了，轻咳一声摸了鼻，说：“每个周三我都在等你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晏橙一怔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晏橙会来国真的是冲动之的决定。在来之前，他国的事连个代都没有就这么跑了。甚至大过年的连家都不回，颇有孤注一掷的决绝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“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了，你想说什么？”晏橙没有否认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余书衔笑了：“我想让你先别急着跟别人谈恋。”

    余书衔始终都是淡淡笑着的，也不知他到底是看来了还是没看来。

    余书衔那句话说完之后晏橙圈立刻就红了。说不上是委屈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。他们两人无言相对了好一会儿，最后晏橙、恶狠狠地说了句：

    半年前虽然被余书衔戳破了一次，但那之后空白电话还是会照常打过来。只不过时间不再固定。余书衔偶尔也会对着静默一片的听筒说说话。有时候是日常琐事，有时候是发发牢。但他再也没有问过对方是谁。因为他怕以后再也接不到这通电话了。

    晏橙回国了，心却与来时截然相反。他枯燥无望的生活再次迎来了新的期待，而这一次的期限，是三个月。

    而近些日余书衔也觉得自己心越来越好了，至于有多好他也说不来。他这一状态的改变边人都能瞧得来。那明朗的、生机的模样，就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。团队里有的人还调侃他是不是有新恋了，不然怎么角眉梢都透着轻松和快？

    “放！我……”话说到一半晏橙忽然噎住，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晏橙压就没跟余书衔说，也没想让他送自己，虎着脸给他送回了公寓，并且再次跟他调自己时间任务重，他是来差的，让他别误会。

    晏橙不想让任何人知自己跑国来了，更不想让他们“误会”自己是来找余书衔的，那可太没息了。这一年他一直都给自己脸的，不能功亏一篑。

    但他想，这一趟，也许并没有白来。

我打过电话吗？”

    晏橙怔怔地看着余书衔，半晌没有说话。到了年终岁尾公司忙得很，这段时间他确实没腾空来。原来……他也是一直期待着的吗？就跟他一样。

    但这其中只有一个人的反应有些让他意外，那就是Daniel。好像自从节后Daniel就变得沉默了，笑容也少了，一副有心事的模样。以前他经常约他去喝酒，或者自己苹果派、烤火来找他畅谈人生。但现在别说聚在一起玩乐了，除非工作时间，平时想见Daniel一面都难。

    所以任逃了这么久，他也该回去了。当天晚上的飞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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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三个月后如果你还不回国，我不会放过你，就是打飞的来也要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