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方式而担忧忐忑，但是如今——

    他已察觉到秦钧的心意，也猜测到了自己上确有缺憾，更因为冥河之事，要与他好好商谈一番，几次的调整心态之后，江应鹤反倒没有特别生气了。

    不止是势所迫，有求于人，更多的是由于江应鹤自己的格使然。他对危及自的邪修们从不手，但对于自己对久养在边的徒弟们，却无法真正地反目成仇。

    江应鹤一直都想把他们引导向

    好的方向，他不相信天命，更不会放弃。

    玉女留在了金童边，江应鹤收回忘尘剑后，两人并肩行过一段路，走过荒芜一片的葬岗、幽魂嚎哭的怨魂泉，停在了往生冥河的河畔。

    从河畔边放望去，尚且可以见到中间的那一截天堑般的裂痕。

    江应鹤注视良久，问：“还寒和夜都在幽冥界？”

    秦钧盯着他的侧脸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先不要告诉他们，”江应鹤想起那两个人，一个心缠行为难测、一个嘴甜心黑诡计多端，他暂时还不想应付那么复杂的场面。“他们知又该闹了，让我安静几天。……劈河的这剑痕里，不止是你的剑气……还有万残霞？”

    秦钧：“不是万残霞，李还寒的那把剑，叫寂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江应鹤了气，“都是假的，我早该知。”

    万残霞和君帖，都是他所赠的剑，在观剑卷中素有剑名，只不过给他们两人，终究不够。血河尊的佩剑叫寂灭，而秦钧的佩剑更是声名显赫，是各族皆知的斩运剑。

    秦钧见不得他说这么落寞的话，作为罪魁祸首之一，却又无可安，什么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夜的呢？”江应鹤凝神，想起他从没见过夜使用剑，不过夜倒是随携带着，“他的本命法宝，难是那把笛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秦钧看着他，“叫断舍离，不过之前我听他说，这名字是更改过的，原本不叫这个。而且以那只妖的心，也没有舍弃思、切断尘愿的能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