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的羽翼低低地飞过面。

    他转过目光，对上一双沉而专注的双，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低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到最后，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那觉再度现了，像是一切前奏都准备好了，音弦弹到最极致动人的地方，然后乍然顿止。仿佛翻腾的沸在壶中鸣叫，却在刹那间坠冰窟。他仿佛什么都能觉到，能听到空谷中震响的回音、心尖上炸开的焰火……可又似乎什么都觉不到，一切的一切，在攀上极之前都归于空茫和宁静。

    江应鹤怔了一。

    要先学会尊重，才能学会怎么去喜别人。这是江应鹤曾经告诉过他的话。但只有师尊重新现在他面前时，秦钧才有些想清楚了。

    我让你跟天教停战、连带召回人间所有游魂的话，宗主大人会不会听我的话？……不过即便你听话，我也没什么可以许诺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钢铁铸就的脊骨，也永远臣服于温柔。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秦钧听到他温柔敛的声音，随后，那双微凉的了上来，清淡如，宛如秋时节凝在枝叶上的冷，很轻柔地亲吻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的……是这个么？”

    秦钧的手掌住了他的腰，却不敢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，他从来都桀骜自负、轻狂傲慢，甚至不可一世，只有在吻他的时候才会低。

    江应鹤并不知他的心态变化，叹气：“钧儿，倘若你黑暗，前有一月光，自然可以喜贪恋，但你要追向月光照到的地方，而不是把前的光拖你边的黑暗里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蓬莱

    他轻轻地了气，像是第一次探尝试的角、更像是探索自己真正缺失的那分，抬手扶住了秦钧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……师尊只要陪在我边，无需再其他事，我就会修复冥河、与各方停战。”话语到此踌躇，随后才续，“但若是你愿意……可以亲我一吗？”

，为什么会那样对师尊。

    这声称呼来得有些迟，竟有一别经年之。

    江应鹤被他问笑了，轻咳一声，：“不想当救世主，不愿施恩人。而且归到底，你们闯的祸，也有我的份。就当是为了我的教育事业吧……不过幸好，你没有再把我装小黑屋里跟我详谈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应鹤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，便没有说，而是略微放松一心，跟他玩笑：“不如说一说修复冥河时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，或是，说一说如果

    秦钧问：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，我真的那么了，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难份拆穿之后，理亏的人翻桌悔棋。连原本的尊重对方，都学不会了吗？

    “不晚。”江应鹤移过目光，注视着粼粼的河面，“……你明白就不晚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不太想继续说去了，而是：“修复冥河，即便是你，恐怕也要费一番力气。就当是我的请求，为了……为了我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秦钧的话语骤然一顿，语气从一片绷慢慢地降来，“弟明白的……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江应鹤能清楚地觉到面的波澜，在波纹泛开后顿止于心，失去了动的资格。他闭上，跟对方分开了半寸，：“……我不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为了天地众生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