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李还寒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“我在太初剑仙遗府时，因为勘迷镜迸发了半步金仙级别的剑气，才在保护师尊时暴了真正份……但那剑气是假的，只有勘迷镜是真的。”秦钧，“太初剑仙是比夜诞生的时代还要再早一些的剑修。在我们遗府之前，师尊背了解开玄门的咒语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想说什么。”李还寒淡淡，“你是想说，太初剑仙转世重修，重修前推演了我们三人与他的契机，故而提前布置，留先手，以免又毁途？”

    他话语未落，便倾注视过去，字句之间寒气四溢：“秦钧，你若是怀疑自己并非真心，而是布局使然，我劝你及早，不要妨碍我。”

    秦钧目光分毫未躲，甚至战意厚地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本该是我劝你的话。放执念、心立消。”

    局面再度僵持

    ，这两人本寸土不让。

    无论师尊是否真的是太初剑仙的转世重修，他们两人都能清楚地认识到，即便真有外力让他们复苏在师尊边，但追其本，依旧是自己……动心得太过。

    转世重修需要醒记忆，才能让转世之人回忆起过去，只是时间间隔的太远，想要找到一个太初剑仙时代的人来醒记忆，简直痴人说梦。

    殿静默了许久，李还寒的声音低低地响起。

    “他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啧。”秦钧勾了，“之前不是接受得好的么？还装得满脸心甘愿。”

    李还寒抬起眸，血郁地望他一：“难你觉得师尊会为了一个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劫，一直拖着我们么？”

    他自然不是那人。秦钧心里也明白。

    但周正平的话确实有理……他有一些，怕。

    究竟是在怕什么，两人心知肚明，彼此不愿多说。

    “师尊如果想取回来，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。”秦钧，“杀了混沌，取回……个，了结？”

    最后二字很轻，几乎有一献祭。但李还寒竟能一同会到他心里的不甘与恐惧。

    他只会选一个人。

    不一定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