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想要，只想……”

    【我什么都不想要，只想……】

    “只想要属于我的龙。”

    【只想让我的龙回来！】

    被这重叠的场景所慑，利维坦沉默了一会儿。祂想说“可是”，然而祂前仿佛又现了万年前的场景，魂蝶悲伤的簇拥之中，巫妖帘半垂，她正枕着圣者叠起的斗篷。

    她快死了，圣者希望这位阿雷西欧的故友能够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“这一次，我们失败了。”巫妖轻轻地说，面带静谧的微笑，“但是至少，还有希望在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神冷冽的圣者，自从阿雷西欧的死讯传，对方上就越发缺乏人类的。

    “阿雷西不会死的，”她轻柔的安，“他会重新将世界燃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去吧，去北渚城。我知你心中此时一定充满了复仇与狂怒的火焰，你尽可以向我们的敌人、向破坏这个世界的敌人们宣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……一定要笑着……笑着与阿雷西再度重逢……”

    她仰望着渐渐溃散的亡灵天幕，神却异常宁静。

    “至于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向虚空中伸白骨嶙峋的手，已经随着近死亡而半枯朽，可她仍旧伸着手，想去摸曾经由她执掌、现在却空前近她的死亡。

    “你来迎接我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她笑着，了泪。

    “龙？”

    * * *

    “……不回去吗，朕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声轻轻的询问，朕才回过神来，发现西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岸上。他几乎是立刻就笑起来，像他以往那样。

    “拿到礼了吗，西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神也已经回归了，我们立起了第二。”

    “万岁！”朕立刻快的响应，他伸了个懒腰，整个人都松缓来，“终于可以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朕不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再等一会儿，以免有漏网之鱼。”朕笑，他举了举光脑，“我看到阿雷西给我们送礼了，就在各自的房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