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去再个冰淇淋吗？还是占卜？”阿雷西欧把寄存的气球拿回来了，怕会

    他轻声问, 问那个不在这里的人。

    他任由边的圣者将他带退场的人，狂节至此还不算完全结束。广场中央的舞台上即将选今天的自由剧的胜者，车已经逐一场，零还有全息焰火表演，他们也没有转完所有的摊位，焰火表演前的这段时间正好利用起来。

    他站起来，在翡翠海旁边走了几步。魂蝶浮沉捕，蓝的魂火倒映在他在符纸之外的黑眸之中，一闪一闪。

    魂蝶完成捕猎，心满意足在翡翠海上翩跹。银蓝月光柔柔的浸没房间，巫妖抱着自己的新礼，轻轻拧转发条。八音盒奏《赞颂繁星》的音乐，这首简单却动听的音乐现在悲剧的中段，死神于一旁注视，少女在星空起舞。音乐声中，她也开始旋转，发梢微卷的黑发轻轻飞扬起来。

    “上弦月, 一位大之人到来了，他订立了一个倒计时。”

    八音盒在一片银蓝的月光中响着，盒中小小的少女与死神翩翩起舞，巫妖枕着她的龙，闭上睛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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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又经历了些什么呢，阿雷西？”

    虽然是全息投影, 没有演员上台谢幕, 但是很多人还是自发站了起来，拼命鼓掌，表现自己的激和动。他们谢瞳能将这样一传奇的戏剧带到万年之后复现, 也谢万年之前那个荣耀的剧团，能够演绎如此妙的作品，更别说，上个纪元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的影视技术，那些演员却能够使观众如临其境。

    “满月，大之人的眷属们到来了，参与这场可怕的独断的游戏。”

    阿雷西欧也是鼓掌的一员，不过他的鼓掌比起旁边单纯的观众，要更多一些慨。这戏剧在他漫的生命当中也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，每当《赞颂繁星》的旋律响起，他总能想起他与神经病度过的每一年狂节。

    现在，她坐了来，枕着某个大生的颈侧骨骼，抱起八音盒。大的生发轻微的呼噜声，黑的眶里燃烧着魂火，他以骨翼和尾将巫妖维护在一片小小的区域。

    八音盒上小小的少女和死神便又快乐地舞动起来。

    * * *

    ——纵使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。

    也许是她拧的圈数不够，音乐声很快就停，她于是再次抱起八音盒，拧转，拧转。

    翡翠海岸边, 巫妖离开了，朕敛起习惯的笑意, 他看着包围翡翠海的红月王城, 脸上没有多少表，他喃喃地陈述着自己从红月王城中读的故事，

    “最后是, 无月的朔月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的神经病应该恢复了相关的记忆，阿雷西欧甚至会想，如果神经病的记忆能停留在当就好了，这样一来就没有之后的……

    “弦月，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, 到都是沦陷的影，没有敌人, 没有朋友。”

    【赞颂繁星，赞颂繁星。】

    戏剧结束于雷鸣般的掌声之中。

    【天上闪闪，地光明。】

    第九十五章

    她旋过一圈，夜的焰火在天幕上绽开；又是一圈，她扶住白骨嶙峋的尾，以使自己转得更好看些；最后一圈，八音盒的音乐正好与她的动作统一节拍，魂火燃烧在巫妖的黑眸中，她的骨手轻轻搭上了那大生白骨的前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