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仿佛忍不住想说更多，因此后面一句话几乎意识就，“你知我今天看见谁了吗？”

    话题转变突然，他没多问，看着她，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杜小。”

    宿碧又撇开脸，“……还有你从前养的那只狗。”

    宋怀靳挑眉。

    “婚礼那天我问过别墅里的一个人，她告诉我你觉得勒打搅你工作休息，因此送给友人饲养。”

    他嗯一声，示意她接着说去。

    “你跟她是特别好的朋友？就像程大哥那样……”或许比跟程笙还要好？所以把狗送给她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“你介意这个？”

    她不自觉用手指在裙摆纹路上来回挲，“我只是想知你们是怎样的朋友……你们在国就认识？关系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通过顾东博认识的，没到程笙那地步。”他托住她脸颊迫使宿碧转过脸来，“介意我将勒送给她？”

    她垂，“……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普通朋友。怎么想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宿碧抬手将他手，闷闷，“没你想的多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记仇。”他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，只是不兴你怀疑我。”

    宋怀靳伸手了她脑袋，“这次是我的错。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又是这样的语气。她看着他认真，“不是让你妥协来迁就我，而是你——”一句话戛然而止，宿碧突然没心思再说去，这样好像她在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看不她平时柔，某些时候却有些执着。如同养猫，猫咪乖巧忽然好，但会不时伸爪轻轻挠一反而更多趣味。

    她还有哪一面自己没见过？

    以后多的是时间探寻。要务还是要先将人哄好。

    “没哄你，的确是我不对。”

    宿碧抿着嘴，忽然仰倒在床上，又很快侧面朝着墙。

    “还生气？”他抬起手松动领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生气有什么用，”声音听起来参杂不少懊恼与抱怨，“礼都提前公布，没惊喜了。”说完觉得实在不甘心。

    礼？惊喜？

    他俯过去凑近她耳边，“怎么突然想到买东西送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