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，到底还是模仿不两个人接吻的觉。他说不清自己对银裴秋什么觉，确实是常常梦到，见不着面就会去找，但是，好像也没那非他不可的觉。

    就像idol这个职业对于胡杨来说，那也不是必须这项不可。一开始周白陶说要转型，自己心里第一次权衡的是钱，其次才是什么梦想啊之类的破玩意儿。他寻思自己可能是读书真的太少，找不什么旖旎词汇，也描述不那觉，但一闭上睛，银裴秋还在自己面前剥虾。

    分别的时候潘雨樱说：“你要是有喜的人，我就不喜你了。还有……别随便跟人说你是个Gay，要是被人知了，你的职业生涯基本上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胡杨翻个，爬起来拿手机不停打字，嘴上默念着我知。

    睡得不安稳的银裴秋被手机提示铃声惊醒，他狠狠擂了把床板才爬起来抓手机。外天都要亮了，谢应搂着枕直蹭，嘴里还念叨着周老师。银裴秋着手机半晌没说话，翻了包烟来一接一地。

    而另一孙音桥也被潘雨樱的噎声惊醒，她接了杯走到小姑娘边：“……还恶心着呢？我找儿海盐给你搓搓手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藏起手机，接过喝了一，“这我见多了，我不怕的。韩国那公司没少让我参加这场合，摸摸手算什么……你别笑话我，咱们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清早你什么烟啊？当心肺癌直接暴毙好吧？”谢应从床上爬起来，大开窗透气，“秋哥儿！银大导演！回个魂儿啊你妈的！喂……谁死了？你怎么回事儿啊？白包我给你一千合适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妈死了。”银裴秋看着手机屏幕上那12%的电，单手了太，“‘想不想当我上扇儿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嗷，东北话，用来炫耀的。”谢应了茶，“男人吧，你是谁上扇儿？……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他妈。”

    第二十九章

    因为这次胡杨的组说白了是个陪衬，他还没晃过神儿，人就已经飞回了北京的家里。周白陶正考虑帮胡杨转型，破天荒没给他安排多少工作。两组导演也不是说换就能换，最后变成了程迁拍完赶海，再指导动植保护专题。所以这人来人往的北京城里，只多了他这个没收到回复的小胡杨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