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行，日本送的那一炮还真是打到靶心里了。”周白陶坐在副驾驶上，气定神闲地掉镜上面的灰。他冷冷瞪了罗清华一，叠好手帕放回西装袋：“见着肖华就这么开心？那你看到银裴秋他爹不是得死过去？”

    “哎呀钱嘛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，没有不敢有！”胡杨一个劲儿挠，“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天上的冷没把胡杨浇透，这大馅饼也没把胡杨砸傻，他迷迷瞪瞪地坐上罗清华开的车，怀里还抱着那沓剧本，怔怔看着倒车镜神。等他对肖华那层偶像滤镜消了，这才记起来肖华一直喊的是“秋哥儿”——只有谢应会这么喊银裴秋。还有那什么男象征的故事，银裴秋也不是见是个人就说，胡杨笑得直跺脚：“我妈呀！五！我被介绍给他朋友了！他夸我！我拿到剧本儿了！我行了！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胡杨竟然有脸红：“还真是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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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了不会举行试镜会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知观众遭受了降智打击，会喜你这狐狸啊。”

    “能赚很多钱。”肖华抱着手臂淡淡地看了胡杨，伸手比了个六，“这个数。”

    不争气的玩意儿，周白陶朝窗外扔了个白：“是不是有没公开就把朋友介绍给你的快乐啊？兴奋吧？刺激吧？”

他自己能捡到边角余料就特别开心了。要追究底也是一习惯，以前在郊区孤儿院，他是大哥加上罗莎对他好，有什么好吃的都先让给别人，自己拿大葱蘸雪都能啃着开心。肖华给的剧本上圈红那个角儿，分明就在主角位，就好像胡杨面前摆了条清蒸海鲈鱼，肖华要夹给他的还是肚那块儿。

    “我没吃过好的，不是，我没演过戏，我不行。”这资源放面前谁不红，胡杨愣是忍住了不去够本，双手抓着破，话倒是越说越小声，“老师我特别佩服您这有文化的人，写来的都是好东西，我不上……也不是，没试镜就组我怕砸了您的招牌，到时候推荐我的人面也，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哈啊？！窗还开着呢！”胡杨吓得一激灵，“嘶——！别啊怎么跟白月光掉泥里似的！看，看什么啊看？”

    “你没钱。”

    “合着您还对我没信心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都能看来……哎！这人还不能有骨气了你这话说的。”

    周白陶叹了气：“肖华不仅是他的朋友，你知肖华是什么人？大编剧，呵，你真是瞎猫撞上死耗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得选一个，”周白陶转过，眯看着胡

    “看你男的象征有没有来。他真的，跟我说了不少关于你的好话。”肖华的笑还是很淡，云淡风轻撂一句话就走了，“试镜时间我写在剧本里面了，那一页你自己边读边找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您？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你真的能红。”

    胡杨听到周白陶的声音就清醒了，他立危襟正坐，吞了唾沫装孙：“哥，周哥。”

    肖华站起来了胡杨的：“我就是想看看你，活的。另外你能把上衣脱了给我看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