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工作，你就他妈知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钱吃饭了你！”

    银裴秋瞪了她一，顺手把自己手机扔给冯懋：“我有钱，拿我手机个外卖，清淡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，我要吃鲍鱼捞饭。”冯懋叹了气，认命起了外卖，“程迁那死老至少分了百万吧，你怎么就十万级，也忒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。”银裴秋听她碎碎念也看不去了，他拿过自己手机了份保丁盖饭，想了想加了个准时宝，“我本来就不缺那儿钱。”

    “艺术家，甘拜风。”

    “帮我订张机票，三星蓝屏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吧。”

    冯懋记得刚认识银裴秋那会儿自己就不客气的，以为是哪家来的导二代，一上冒金光还非主。结果熟了之后发现这人脾气虽然臭，但是工作起来比其他导演讲究那不是一儿半儿——活脱脱一苦力老，任劳任怨不说，还不图多分钱。京圈儿里忍得银裴秋这脾气的都愿意给他活儿，谁知这人就挑了个吃力不讨好的综艺节目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啊？”她叼上一烟，打开APP搜机票，“等舱？”

    “经济舱，去汕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你不是有钱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省钱？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您说的都对。”冯懋没话说了，她看了银裴秋手上那包17块的装万宝路，想到什么似的，突然促狭一笑，“哟，你这消费降级啊银导？有什么好事儿？要给小人在广东买房也不至于这样啊？”

    衣服也没见银裴秋新去订两件，手机掉了也不换新的，就拿以前旧的用。冯懋看了银裴秋浏览的网站，一看差儿吓一：“还真要买房啊？你那安一号的大别野住的好好的……搞啥换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