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，去年我阑尾炎，上你们那儿把阑尾给切了。那我现在缺了阑尾的这个况，会遗传给我儿不？我儿今年三岁，我担心遗传了影响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影响，但你要不关心一智商会不会遗传给你儿？最好不要。”

    俞访云在边上听师叔说话都害怕，生怕病人一冲动就把他的桶掀了。自己这儿被问得最多的则是，“大夫，你几岁了啊？结婚了吗？”

    招架不住这位气势汹汹的大妈，他转喊了一声“师叔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严奚如挪了脸盆靠近过来。阿婆打量他几，不是很兴趣：“我是问这个小医生，有对象了没。小医生这个条件，光是不是很啊？阿婆给你介绍，你喜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俞访云却立转盯着师叔，把严奚如盯得也一懵。这小孩脸也太薄了，被人问一句就两颊羞红。

    “阿婆，你去拿药吧，别耽误后面人看病啊。”他拍拍桌打发人走，阿婆不乐意了：“我看的这个大夫，和人说话呢，你凑什么闹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见他喊我师叔啊？一日为师终为父，我是他二爸！我不同意他结婚，他就这辈都娶不着媳妇！”和病人抬杠，严奚如最熟练。

    阿婆提着两盒鳖忿忿走了，严奚如回看俞访云朝自己傻笑，笑两个兔牙：“你还笑，别人要给你介绍对象你脸红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是问我喜什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严奚如觉自己坐盆歪了，移正，顺问去：“那你喜什么样的啊？”

    兔牙一现，豆蔻的声音都变甜了。俞访云回答：“师叔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两条无摆放，只好伸直了，提了提脚，“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师叔，”对面眨睛，“你的盆裂了。”

    遂即咵一声，师叔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尽上换了叠牢固的报纸，可“严大夫看病看伤了”的说法已经在折泷传开来，排队来的病人都忍不住朝严大夫的瞅上一，害得他都不敢去挠。

    “一个！”医生叫号的脾气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“严大夫，我又来啦。”是认识好几年的孙婆婆。“您来啦。”

    孙婆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，扭扭：“哎呀我都说了不来，大医院的大夫都看不好，这小地方的更没用了！非拉我来嘛！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是大医院来的专家，厉害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