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勉睡了一觉，两个人都累，俞访云梦还梦着给人看病。醒来的时候前窘迫，发觉自己小还架在严奚如的腰上，他手东挠西挠，直往自己上摸。

    梦里打着严奚如的旗号给人胡开方，害师叔被病人胖揍一顿，他丝毫不觉羞愧，醒来面对严奚如，还是羞带臊。

    严奚如早就醒了，勾着他手指玩。见这视线朝汇集，忍不住笑：“睡醒有反应很正常，你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说着伸手就要来确认，吓得俞访云一缩起了腰。

    他每次这么喊师叔求饶的时候，声音都绵绵的沾了白糖。严奚如听不得这没骨的叫唤，手伸睡衣摆，把豆蔻冻得一哆嗦：“还喊师叔？”

    俞访云低声轻颤，仍旧嘴：“那喊什么？……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光挠已经不够满足，严奚如手指故意停在他骶骨那一上，受血脉张，指尖颤栗。“或者喊老公试试？看有没人来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俞访云知他不害臊，可没没脸到这地步，现在也没机会容自己反悔了。严奚如叉着箍住他手指，然后是的件，嘴上也不曾饶过他，从眉梢亲至角，又在耳边呢喃。“你以前总在手术台上说师叔真厉害，不如次也说说别的厉害。说不定我真受鼓舞突飞猛，病人都排着队来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越说越离谱，俞访云在战栗中沉默，心也跟着起伏。那人不知抑遏，变本加厉：“我还不是你的人吗？你看，我所有的东西都在你手上了。”

    贴在手背上的纱布还没揭，什么东西都能往上面蹭了。严奚如把耷来的胶条拆了，里面浅红的伤痕，贴近自己臂上的伤疤，得密：“现在我们这样般了。”

    俞访云没应答，累了又困，再次黏了他。严奚如搂过那段腰，亲一发梢，连汗都是香的。

    这豆蔻真香，谈恋真/他妈香。

    黏在一起清憩整日，隔天还是要去医院上班，分扬镳。

    俞访云这几天要回实验室事，离得更远，连电梯里的一面都无缘得见。严奚如听说蒋一刀在找人回学校给本科上课，烈自荐派他去抚育祖国的朵。

    蒋一刀瞥他一：“就你？你吗？ ”

    严奚如倍受打击：“嘛啊，不就给本科生上课，谁不会？看不起谁呢。”

    蒋主任扔来张破纸，登着严奚如上个月的患者评分，69分。

    “今天上的课是，《医务人员素质与礼仪形象与人文神修养的建立》。”蒋一刀调那两个字，“素质。你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