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让你现在就换！”

    “那换别的。”严奚如把线成一团垫在桌上，抱着俞访云将人提了上去。

    这腰得和缎一样，一拧就断。光折两双相缠的神，俞访云整个人都在他手里被线团，气吁吁，上不接，攥住桌角，听见若有似无的咔嚓声。

    他有气无力地仰起脖：“你敢拍照……我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厚浪掀过，移山倒海，严奚如抱上他的肩：“你杀了我算了，我命都给你。”气一，颤抖连接着两个人，“我辈辈的命都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汗粘着线团，搓一颗颗球，俞访云垫着这团线手肘才没被撞得破，可魂魄都被撞散了，前都是草莺飞，泛滥。

    严奚如与他手指缠，将人从桌上抱起，理了外，一切收拾如初。

    俞访云缠着他肩嘟囔：“我上了一天班，累得很。”

    严奚如与他温存：“那我等背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凌晨四五的走廊人际罕至，严奚如托着他的腰从值班室后门绕去，俞访云零碎的脚步才不至于显得太突兀。一大门，他就摊开两只胳膊，走不动路要人背着。“又不是没背过。”

    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，如今又剥落一层，腻得严奚如心还，什么都愿意。

    晨光逐渐清晰，月亮仍坠挂天际。背着这豆蔻走在街上，风也温柔。

    “其实昨晚我回家睡了一觉，梦中遇见我那未曾见过面的亲生妈妈，她让我好好照顾你。我一想这梦重要，醒后迫不及待地就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俞访云靠他肩上，阂着：“你妈妈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妈说，让我早把你娶回家。”严奚如半真半假地逗他，“我告诉她，本来我们家的聘礼足足有两家店，结果让别人骗走去追老婆了。她说没关系，她在那边和你爸爸妈妈商量过了，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
    俞访云抬眸安静许久，像是合他，又像是真信了：“是吗……我爸爸妈妈也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严奚如轻声细语，“他们还说，对我很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