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响了酒店的房门。他敲了第三次，周琰的声音才从里面模模糊糊传来，说门没关，让他自己来。

    白鹤翩推开门，房间很大，有厨房有吧台有客厅的，是周琰的风格。穿过客厅再转个弯是卧室，卧室的门虚掩着。

    白鹤翩敲了敲门去，有那么一会儿他被前的画面震到了，没有动。

    ——周琰在自。他不是第一次撞见周琰自，可是这次不太一样，周琰在……后面。

    他像条小狗似的趴跪在床上，肚面垫着一个枕，腰沉，得很，连脚趾都一个个用力地蜷缩起来。他一只手抓着的床单，另一只手在后里来回动作着。光是视觉上都能觉到那里已经扩张得非常完，周琰的手指刺张张合合的致，搅动的时候不断发咕啾咕啾的黏腻声。

    周琰可能是第一次这事，给自己了很多。小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吃手指的同时，也在往外吐多余的剂。周琰整个都被抹得亮晶晶的，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左右弹动着。白鹤翩以前光是知周琰白，但不知周琰那么白，现周琰一丝不挂，浑莹白发亮，前像落了两朵樱，屈起的手肘和膝盖都被染上淡淡的粉。

    周琰偏过看他，额发全被汗濡了，嘴里嗯嗯的哼声着，睛红了一圈，几落泪。

    白鹤翩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动。他从周琰喝醉那天就疑惑过，既然不喜，为什么又总是莫名其妙主动招他，他好像突然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白鹤翩慢慢走到床边，抓住被的边拉起来，把周琰的裹住。周琰没懂白鹤翩这算什么意思，眨了眨蓝睛，有些失神。

    白鹤翩两只手捧起他的脸：“你看着我，周琰，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琰整个人还沉浸在里，脑也懵懵地想不清楚事。

    “那张照片已经删除了，没有了，不存在了。”白鹤翩的拇指轻轻婆娑着周琰哒哒的尾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琰还是呆呆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勉自己到这个地步。”白鹤翩好像第一次这么有温度地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琰的手缩在被里，用力收、收，都快把床单抓破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早在A市就结束了，明白吗？”白鹤翩摸了摸他全是汗的后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