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周琰又没来。第三天,周琰还是没来。
他打了个电话,说过几天要来他的城市差,可能会呆上一段时间。白鹤翩想咨询
问题又不太好意思开
,还是祁墨先想起这茬的。
白鹤翩被周琰溜了一圈,回国已经是大半个月以后。上班第一天他就被告知一个喜讯:周总不了,经理的职位可能会
调整。人人都一副“你的机会来了”的表
,白鹤翩满脑
都是去哪儿能找到周琰……
“我明天去缅甸。”
第四天,白鹤翩有坐不住了,他装作是问工作上的事,去找了周琰的助理。助理的表
有些为难,话在嘴边绕了半天才告诉他周总去缅甸了。
“没可能。”白鹤翩丝毫不为所动。
助理在那儿遣词造句憋几句话,大意就是周总把白主
从他缅甸那个项目里踢
去自己上了,白鹤翩完全不知
这件事。白鹤翩惊讶于周琰躲他都躲到缅甸去了,助理在一旁偷偷看他的脸
,脑补了一大
“职位突然被架空后怒火中烧又不能表现
来”的戏码。
“啊?可是周总的意思是……周总说以后那边的工作他接手了。”
魂不守舍上了一天班,晚上约了祁墨一起吃饭,白鹤翩在路上给祁墨打了个电话。结果
白鹤翩非常有行动力的第二天就往缅甸飞,没想到小助理提前告密,他这边刚落地,周琰已经跑了,不仅跑了还把项目又丢回给了他。白鹤翩没办法,只能留在那儿把工作完,期间周琰还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
“没怎么样,嗯,就……没怎么样了。”白鹤翩把从A市回来以后的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。
到了周一,白鹤翩张,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
,不知
周琰那边怎么样。
张的结果就是五
半他就醒了,瞪了天
板半小时,
楼跑了几圈,洗了个澡,抓了
发,穿了新西装,还
了新香
。——结果那天周琰没去公司。
这很正常,白鹤翩告诉自己,周琰不来上班才是正常况,像上几个礼拜一样每天
时报到才不正常。他吊在嗓
里的一颗心落了回去,可是失落的
觉却涌了上来。
“哦,那我休年假去。”
“这怎么还赖上我了?姓白的你有没有良心啊?”祁墨对他这不要脸的甩锅行为表示抗议,“您能展开
说一说您是怎么得
‘他为了让你删掉手机里最后一张照片所以忍辱负重和你这样那样’这个结论的吗?”
“挂了,再见。”祁墨不想和傻聊天。
祁墨问白鹤翩:“对了,上次你说的那个,就心动的那个,怎么样了?”
白鹤翩有些惊讶:“缅甸?他去缅甸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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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主,您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
白鹤翩一本正经地回他:“你说想谈恋就不能那个。”
“我服了……”祁墨再一次被他惊人的脑回路震住,只好耐心来慢慢引导,“你看啊,有没有可能你的心动男嘉宾就是想和你办公室play、会议室play、洗手间play,就是真心诚意邀请你去酒店睡觉,就是喜
你呢?”
“……”
“还能有别的原因?”白鹤翩回答得理直气壮、坦坦。
祁墨被他惊人的脑回路震住,好一会儿才接:“不是,人家都那样了,您是唐三藏还是柳
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