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懒洋洋的，毫无半在大理时的神气活现。

    斑狗活脱脱趴成癞狗。

    “可怜的娃，在这里活动空间不够吧。以前还能跑去偷个带人逛街什么的，现在只能趴着睡觉。诶，它刚刚是不是在叹气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在呼。顾小，上次没有细问你，克吐温真的带你去找油条？”这事程充和一直心存疑问，作为一条狗，克吐温足够聪明，可是听懂油条、理解说话的人要吃油条，还带对方过去，她难以相信。“从大理来前，我特意写了纸条让克吐温带去买油条，没一次成功的。”想到前几次经历，程充和颇觉挫败。

    “你让克吐温去买油条？因为它带我去买油条你表示无法相信所以让它自己去买油条？”顾之桥几乎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程充和给她一个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神。“我给克吐温了个篮或是袋，装上纸条和钱，吩咐它去买油条。它门了，钱也不见了，但是没有油条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次都没有。”她调。

    “程女士，你也太可了吧。”这事，顾之桥一向以为只有自己才会。

    “可用在一名女士上会显得失礼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可用在一名女士上至恰当不过。要知女士可以优雅、可以丽、可以大方，但是可，可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特质啊。”

    夸张，程充和失笑。

    “说真的，程女士，没人会从克吐温那偷到钱吧？”

    想一想克吐温的型和攻击能力，程充和表示同意，除非克吐温愿意给，否则对方偷不到。

    “我猜你会归因为克吐温门走，把钱丢了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还能有别的解释？”

    “纸条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注意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我让克吐温去买有油条，一定会偷偷跟踪它。说不定会有别的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？”

    “比如它去了隔摊，偷吃人家的鸭。你还记得吗，它带我买油条那次，睛始终盯着隔鸭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它带着钱去隔买了鸭？”

    “它只要站在鸭摊前，把有钱的篮、袋晃一晃，别人自然会给她鸭。纸条？无所谓，人家觉得好笑。你每次给她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五块。”正好是一个鸭的钱。

    “回去翻翻抖音或是别的短视频网站，说不定克吐温会被人放到网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