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那些神背后是一只只无形的手，肆意游走在每一个无法提及之，还有更多。

    回想顾之桥的目光，专注、善意、关切、清正，看人会直视对方的睛，坦又自信。她不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在她被人用难听话骂得无力招架时，顾之桥会来，用所谓的洪荒之力跟人吵架，哪怕事后吼破了咙以至于失声。

    程充和过谢，但这事不会因为谢就变成过去，就算顾之桥已经忘了，她不会忘记。

    现在是假装不知，还是直接问她？

    问她什么呢，你为什么梦见我，为什么梦见和我……好吧，程充和问不。

    问题莫名其妙，答案约莫也会如此。

    梦又不受意识控制。

    活了快五十年，程充和第一次遇到这么啼笑皆非，让人无所适从的事。

    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上——

    先不说她不可能用他们的手机，光是知他们把她当作幻想对象……

    程充和的脸一拉了来。

    算了，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了。她能猜到小杨要说的要的，但是顾之桥，她没把握。

    刚决定当作无事发生理，顾之桥就来跟她唱反调。

    “程女士，你听我解释！！！”

    杀猪一样。

    让程充和想到那句有名的：你听我说。

    老实说，她不是那么想听。

    可是能不听么？程充和有把握，如果她说不听，顾之桥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要她听，结果不会有变化的。与其纠缠，不如当解决。她认命地坐好，调整自己表，莫名有些张。

    唯一庆幸的是，顾之桥比她张一万倍。

    “程女士，你听我解释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程充和不说话，神淡淡的，顾之桥愈发心虚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看到的页面不是真相。那就是一个梦，没有任何成分，没有黄废料，//也不能算。”哎哟，怎么觉得自己越描越黑。

    “你梦见我了。”

    陈述而非疑问，真是会抓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