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桥一怔，“这话我要怎么理解？”

    程充和屈指轻弹她的额，“你还想怎么理解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顾之桥：梦是一艺术~~~

    第37章 天涯若比邻

    如果真梦见和前丈母娘发生关系，前丈母娘不会觉得困扰，可是顾之桥会。她时常梦，以冒险为主，很少会梦见认识的人，更别说和认识的人在梦里不可描述的事。仔细想一想，有生之年，梦见和人亲吻都屈指可数，如果不算梦里与人厮打，要数程充和和她靠得最近。

    乖乖，一定是她记不好，平常梦忘得一二净，这一次距离近，对象太过不可思议，一时难以忘记。

    不过不要，顾之桥相信，等睡个十天八天，看几十个翻来覆去小黄片，什么都会忘记。

    没想到尴尬的手机密事件如此轻而易举地解释过去，程充和没有生气，也不打算生气，对顾之桥的态度行为没有半分变化。顾之桥暗自庆幸她宽容明理之余，不免要想，不是不相的人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人和人之间有安全距离，关系变化了，距离随之发生变化。私人场合也是如此，最亲密不过侣，距离可以为零，通常况，顾之桥不会与人挨得很近，条件允许的况，最好相隔一米，再不行也得一个手臂。

    昨天在程充和房里，急之，她与她靠得如此之近，近到能看清她角的皱纹，脸上的雀斑，她睛里自己的倒影。

    回程，克吐温被赶到座位中间，程充和与顾之桥一人各占一边，一路上顾之桥除了教克吐温你拍一我拍一，全程安静如，连钱今都觉得她很奇怪。宁可让好几十斤的狗踩在她大上看外面，也不肯让靠窗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顾小，克吐温不重吗？”

    “重，死，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嘛霸在窗边，跟它换个位置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你以为我不想嘛。

    前一晚大脑层始终于兴奋状态，睡得极不安稳，顾之桥需要睡眠，途车正好用来补眠，但是万一又来个急刹车怎么办。程充和可以当无事发生，她没法忘记来的路上那一啊，太尴尬了好嘛，尤其在昨天午关于梦的讨论之后，要是再来一比梦见跟丈母娘发生关系更尴尬。

    即便是巧合，是意外，但是那个觉，实在奥妙。如果换一个对象，比如钱今，顾之桥浑一抖，她在钱今边上睡不到那程度。

    听到两人说话，一直闭目养神的程充和睁开，望向顾之桥，似是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