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顾之桥飞快打断她，“程女士，熟归熟，一样不能跟你讲，上次说过了，不想骗你，所以不能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故作玩世不恭的语气。

    “顾之桥……”

    顾之桥又笑了一，难过一闪而逝，“真的不能讲，程女士，不要我。”

    程充和忍住她的脸冲动，“不你。你和路小看起来关系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革命友谊，很纯粹的革命友谊，当然，也会彼此喜，但是是朋友那喜。就算没有她女朋友，我们也不会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之间的喜是很单纯的喜啊。或许有朝一日，我和她能有灵魂上的默契，但是那还不够。得有//，有//才能谈恋，你说是吧？相舒服、彼此理解、能说到一起，加上//，这样才够。”

    以为程充和要说她要求或是想得多，岂知她问的却是：“只有这样就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要什么，已经是级置了好吧，程女士你要求不要太。三元素，激、亲密、承诺，占了两样求一个第三样，还不够嘛。”才以为自己可以稍稍转换份，不曾想一个曲就把人打回原形。是了是了，她们之间仍有山河湖海般的距离。

    灰心嘛？尚不至于。

    顾之桥本就没想过事会如此顺利。

    是啊，程充和说得没错，这样就足够了嘛。能遇上这样的人，老天爷不叫你吃足苦，叫什么老天爷。

    不想顾之桥几句话的功夫又恢复生气，程充和注视她良久。

    电梯开合几次，她都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最后顾之桥拉一拉她的手臂，问她怎么了。

    她摇摇，再次去电梯。

    这回电梯很快就到，里面站着两个年轻男人，翘，衣着休闲，文质彬彬，同二人微笑致意。顾之桥不是第一次见到两人，楼上楼好些年，又曾有业务往来，又毫无骄纵之态的男人如今已不多见，见过自然不会忘记。她不止一次叹，楼上昇社员工质素超俗，难怪客似云来。

    正想和程充和说话，发现她神慌张。

    顾之桥略一思量：当初程充和怎么成为她们客的？

    楼上哑。

    难是前这俩俊男？

    艳福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