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。人和人之间能不能有起码的信任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爹妈，我有生气啊，还有你的哥哥。我一直以为你是独生女儿，父母早亡，婚后才没人帮忙。谁晓得……可是，作为家人，最基本的不该是站在统一战线嘛。虽说死者为大，可是他们……他们的法是雪上加霜，你境艰难，他们不能为你，反而阻止你奔向新生活，这样不对。你哥当你死了，我看死的是他。忍忍忍，忍个啊，又不是千年老王八。如果我是你的妹，非打爆林建学的狗不可。”

    程充和牵牵嘴角。

    “好啦，他到底是音音

话，一手指也行。”说完，她手一摊，摆到桌上。

    一手指？程充和只想用一手指戳死她。

    不止是这样，我对父母一样残忍。当初结束这段婚姻，父母、哥哥、，统统反对，他们都说忍忍就过去了，每对夫妻都是这样，他们要忍，我也要忍。如果离开家，父母要跟我脱离关系。于是我一去没有回，父母病重，直到他们去世，我也没有回来看过他们一。前两年上坟碰到我哥一家，他说没有我这个妹妹，他们早当我死了。你看，我就是这样绝狠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劣迹，并不只是抛弃女儿那么简单。记得当初你义正词严地教训我，多年对女儿不闻不问，临到她找上我，态度暧昧逃避，你说的都对。我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看着她想笑说不去。

    顾之桥闭上，认认真真地说：“你讲吧，我不打岔。”同时侧过脸，饱满的耳珠。

    程充和看了顾之桥一，没有继续说去。

    怎么办呢，只好伸手，握住她的。握一握又觉得来气，掐一把才又握好了。

    程充和意外，“她真的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程充和看了几，挪开视线，理一理思绪方：“我不晓得你是怎么看我的。顾之桥，我不是你想象中那善良的良家妇女。”

    “对天发誓。”

    顾之桥理直气壮地讲：“要是打人不犯法，谁不想给他一。”

    顾之桥不自觉睁，反握住她的手。只见她自嘲一笑，继续说：“安德烈待我极好，这辈没人能够替代，可在他去世后，我仍然试图找他的影。昇社是其中一次尝试，你和他们有业务往来，应该知，他们会据客需求定制人。电梯里的两人，其中之一曾经为我服务。遇见过安德烈，我理应觉得人生没有遗憾，为什么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了，我怕跟你门打雷连累到我。”

    程充和说：“我看啊，你不是我妹也想打爆他的。”

    言语淡淡，说不的惆怅追悔。

    顾之桥义愤填膺，越说越气。

    顾之桥动动嘴，程充和住她的手，不让她开。

    涵音和你，不是在一步步拉近关系嘛。最近收到她的消息，她对你恨不起来，平时也会想到你，觉跟你亲近一了。过去错过的，现在力所能及弥补就是了，多少天天在一起的母女反目成仇，说不定还羡慕你们相敬如宾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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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女儿也好，父母也好，如果你有自己说的那么绝狠心，就不会耿耿于怀至今。我听心理咨询师说过，其实我们每一步所的选择，都是我们所有能的选择里最适合当的那个选择。要是你没有离开，可能早就死了，就算不死，说不定也压抑的跟死鱼一样，哪有现在的闲去悔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