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红云一片，倒是看不几分钟前的缠绵。

    原本觉得程充和不拘小节，今次更甚，拧开瓶盖大喝，气泡顺着脖来，顾之桥心。

    程充和震动，住她的肩膀拒绝：“不行，还不行。”

    行动不如语气决。

    顾之桥松开她，“是周期问题不方便还是不能接受？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，心理上还过不了这关。”

    顾之桥想一想，“和女人亲这关？”

    “是音音，你这个没心肝的人。”程充和推她一，把气泡瓶还给她。

    顾之桥打开喝了几，心想：要是连亲都会想到林涵音，那才要命，跟床贴张符没啥两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刚才……难不算亲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才开始嘛，没到最后一步，谁晓得会不会有心理障碍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程充和说得脆。

    “咦？你怎么知？难说……”顾之桥笑。

    程充和别过，表示拒绝回答。

    顾之桥仍是笑，“其实你可以说，亲吻的亲密程度更，意义不同。《Pretty Woman》里，工作者拒绝接吻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倒也没有错，只是程充和现在不想提任何跟动作有关的话。

    “诶，你就不难受嘛。”顾之桥在她耳边气。

    任谁在绪最涨的时候喊停都会难受，但是程充和说：“你要是难受可以自己解决一，别说你不会。”

    顾之桥险险笑，“在你面前？没想到你好这一。其实，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程充和的冷静终于被她撕裂，“顾之桥。”她叫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女士。”顾之桥亲吻她的嘴角，在她耳边念：

    “我渴望吻你。

    ‘要吻我，你得付生命作代价。’

    我的意奔向我的生命：‘多划得来啊，让我们把那吻买来吧。’”

    不光会接吻，还会念诗。

    程充和暗一声要命，她的理智对她没有多少抵抗力。“顾之桥，你不用上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可以不去的。”顾之桥这样回答她。“你也可以不去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不去上班？可以是可以，但是她不敢。

    程充和失笑，“我可以晚些去，陪你把早午饭吃完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