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，“我年纪大了，想不起来，只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程充和倒没她想的那么担心。“晚上你收拾好东西来我家，我们看看监控，明早从家里发。”

    “抢生意不至于吧，程女士那边不是跟我们签好合同了。迟迟不动工，也是因为心结没解加上一直没空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警察小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确定是否确有其事，所以不好说。今晚去你家，我们看一遍监控，顺便再检查一遍。如果不放心的话，脆来我家住？虽然没你那里大，条件没你那好，也不是不能住。”

    顾之桥答应了，谁知程充和很快又说：“晚上你顺便代一。”

    “跟年纪没关系，你当时正张呢，生怕被女儿看破……恋，自然不会注意到别人。其中之一就是大师的女朋友，她是个警察。我可以先咨询一大师，让她问一女朋友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代什么？”

    玄明的电话一打就通，巧合的是她那位警察女友许唯也在边上。顾之桥将自己的想法推理以及安德烈的死亡况一并告知。

    最近忙着谈恋闹别扭，哪有空说这些，顾之桥很光地说：“她没提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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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会不会显得我们大惊小怪，劳师动众？”

    “自己心，有也不会就这么跟你提呀。到底是前丈母娘。

    午顾之桥公司跟王汪汇报差况，同时申请差。Y市路途遥远，纵有菠萝开车，顾之桥不确定他们周末即可来回，而且千里迢迢过去就住一晚上赶回来，想想都觉得吃力。加上公司年假有限，又是跟名义上的客去，能混个一天是一天。

    “摸过好多盒是怎么回事。”这小姑娘到底有多少她不知的事。老实说，比起有人对墓动手脚，她对顾之桥晓得这些更意外。刚才这人在那比划墓如何、骨灰盒如何，令她万分震惊，世人皆对死者敬畏、恐惧，碰到也会觉得晦气，哪有人会主动去摸，还去挪墓盖……

    “许警官。”顾之桥看一牵住狗的程充和，说：“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，我们不会有危险吧？”

    顾之桥打电话那会儿，程充和将平时的异状仔细想了一遍。“你说克吐温昨天狂叫会不会跟这事有关？”

    许唯先赞她一声细心，“这两天我有事没空理，你先将墓还原。是你想多了还是真有其事等我过去看过再说。你们可以照原计划活动，不过不用我提醒你这事不要跟别人讲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叫许唯，言午许，唯一的唯。”

    回答她的是玄明大师，“放心放心，万事顺遂，命百岁。”

    大师这么说，顾之桥便放心来，将墓回归原样，对程充和说：“许警官过两天会亲自过来查看，你不用担心。玄明说我们会万事顺遂。玄明是大老板都认可的大师，应该有准。”

    “打个电话而已，不存在劳师动众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有别的合作项目呢。否则没事跑那里嘛，开几个钟过去度假，还是三个负责人一起？想想就觉得有猫腻好吧。你跟着你的前丈母娘就没听说？”

    王总一也没怀疑，反而表扬她跟得。“Y传媒也有人过去，跟你一起去G市那个秦玫卿，另外个项目负责人，好像姓关，还有游戏的那个，姓汪吧好像。到了那遇到他们，你看看是巧合呢，还是跟我们抢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