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，你为什么不死？”

    “秦衍，你这样的人，活该了地狱去，在浮屠墙上被钉着忏悔一生！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没去回桥，如果你在，江主就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家人，你毁了云泽，轻飘飘一句对不起，就赎得清你的罪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敢喜我？”

    最后，傅陵的声音传来，哭腔中带着震惊，夹杂了厌恶与烦躁，仿佛“喜”这两个字，再多提一次，他就能吐来。

    秦衍觉自己手里握了什么，他低，是他那被他刻意抑制的，包了对傅陵的恨的丝。

    他低看着那金的丝线，轻轻握拳。金光在手中粉碎，他仰起，见的是烈火焚于周，大雪漫天而。

    冰冷的雪落在他睫之上，他慢慢睁开睛，而后他听见外面鸟雀鸣叫的声音，扭过去，就看见傅陵坐在窗，手里扇，有一搭没一搭打着转。

    秦衍静静凝视着他，傅陵察觉他的目光，回过来，见他醒了，赶从窗上来，好像昨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，兴：“师兄，你醒了？吃早饭吗？”

    秦衍摇摇，傅陵端着盆过来，让秦衍洗漱。

    秦衍一贯话少，但今日显得格外少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”傅陵凑过去，“你好像不太兴啊？”

    “梦。”

    秦衍实话实说，傅陵醒悟过来：“噩梦啦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衍洗过脸，傅陵看着，迟疑了片刻，他想了想，还是：“师兄，你梦见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秦衍说着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往事。”

    傅陵还有些好奇，但他觉得再追问也不好，秦衍明显是不想多谈，于是了，只：“往事就是过去的事儿，都过了，你别发愁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秦衍净完手，转往外走去，“去找明彦。”

    傅陵看着秦衍的背影，他静静注视了片刻，秦衍停步：“还不走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傅陵笑起来，“刚发了会儿呆，这就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傅陵就跟上秦衍，一起走到了上官明彦的房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