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陈炯沉着脸问。

    “你不敢？你这会儿就不敢了？欺负人的时候胆不是大？”北山蘅一把将他从上掀去，像甩开一只粘人的大猫。

    “陈公，我想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少女动作一顿，嘴角泛起讽刺的笑意，“我们的合作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好在他良心未泯，对这小孩还留了一丝怜悯，地时顺势将重九扶了一把，没让他跌得太惨。

    北山蘅不用猜也知他心里想的什么，没好气地：“我本就不知她手里还有一本《光策》，再说，陈家兄弟那本在我手里，我让她去抢我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陈炯猛地拍了一桌，不敢相信一般，“原来你是以我陈家为饵，试探凌波宗的底细！”

    少女反诘，神冰凉。

    北山蘅抓着少年的发将他提起来，怒：“不动会死吗？！”

    北山蘅正聚会神观察着屋里的动静，没留神被他怼了一，顿时卸了力气，朝着地上落去。

    “我能这缺德事吗？”北山蘅呛他。

    重九哭丧着脸，“师尊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他勉运起轻功，减缓自己落的速度，将半个卡在街边的古树枝桠间。刚稳住形，只见一个庞然大从天而降，八爪鱼一般趴在了他的肚上。

    “噢噢，。”重九笨笨脑地应着，复又：“师尊！是您让她来和陈公易，取回另一本《光策》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北山蘅憋了半天也没骂来，恨恨地将他推开，垮着脸：“去。”

    重九低，很想答一句能。

    那玉婵自十一岁起就圣教，先是为侍月神女，后来擢为护法，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带大，除了绎川之外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。

    重九用袖了鼻尖的土，跟在后面：“师尊，我想起来了！那个是圣教的左护法！我之前在月见过她一次的！”

那《光策》之事呢？”陈炯结上动了一，说话时已然有些没底，“不等我三弟回来，换过手中的书再走吗？”

    陈炯怒目圆睁，仿佛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，“你们圣教之人果然豺狼之心，没有一个好东西，净使些险毒辣见不得人的手段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，年纪你该喊她一声。”北山蘅嗤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重九嗫喏着，小声：“师尊，我们现在去哪？”

    月神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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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能想到，为了这一本连容都没有的《光策》，不但江湖各门各派趋之若鹜，连远在滇疆的月神教也牵扯了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兄弟二人还有什么更大的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先找一个客栈住。”

    北山蘅走巷拐上街，向着城中繁华走去，心里思绪纷。

    “陈公还是关心一自己的好兄弟吧，莫说那卷《光策》，令弟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。”少女收回目光，神倨傲，“实话告诉你，这样的结果我早有预料，凭你们兄弟二人怎么可能从凌波宗手中夺得秘籍？所以今日我来时本没带着那卷书。”

    重九朝树看了一，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腰，“师尊我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少女竖起指抵在边，了个噤声的手势，指着天：“举三尺有神明，月神在看她的民。”

    重九猛地回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