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九有些疑惑地将人放开。

    “退吧。”北山蘅翻个，拉上被，把自己裹去。

    重九眸光骤然暗沉来，他倾将人压到榻上，另一只手挑开中衣摆探去，顺着腰线一直向上轻抚，贴在他颈间厮磨。

    重九顿时蔫了去。

    北山蘅了嘴角，懵懵懂懂地抬，尾拖着淡淡红看过来，碧蓝眸中蒙上一层雾。他怔了片刻，微阖双目，鸦羽般的睫细细地抖着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，穿好衣服楼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重九觉他蹭到了一个颇为尴尬的位置，意识咽了咽，托着他换了个姿势，离自己的小兄弟远一些。

    只这片刻的功夫，北山蘅便已沉沉睡去，仿佛方才之事并未发生。重九喂他喝完，将人回被窝里，把被掖好。

    “师尊你……”重九盯着那双光潋滟的眸，柔声问：“你认得我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重九从地上爬起来，了磕疼的后腰，瞬间无语。他看了看手上的，赌气一般伸过去，准备蹭到那两红上。

心底□□，仿佛真真切切发生在现实中一般。

    重九掏帕把手净，转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半晌，预想中的一顿毒打并没有落来，对方乖乖地任他亲住。

    见他还僵着没动，北山蘅蹬了蹬，小声促：“赶的。”

    北山蘅抬起，脸向后仰着，雪白脖颈勾开一个漂亮的弧度，他轻轻睐着前之人，从鼻端发一个单音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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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北山蘅走过去，拉开对面的椅坐，重九把手边玉盅往他面前推了推：“师尊起来了？喝

    不过转念又想到——不认识，那说明事后自己不会挨打，抱到了师尊又保住了命，也不算太亏。

    临到爆发的边界，北山蘅难耐地起腰往他掌心蹭，汗的墨发贴在颊侧，尤衬得肤白胜雪。

    重九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，动作一顿，“师尊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微微蹙起眉，似是没清前的状况。

    重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想了想，还是怂怂地缩回来。

    “师尊？”重九一边帮他纾解，一边试探地开。

    次日北山蘅一直睡到了辰时，起来时上乏得厉害，屋氤氲这淡淡的味，让他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噩梦变梦的事。

    正想着，北山蘅突然踢了他一脚，嘟囔：“再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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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北山蘅眯起睛，似在思索，片刻之后他摇了摇。

    重九眯着吻去，将急促的息堵在齿间：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重九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，目光盯着楼梯。

    北山蘅睁着一双眸，目光涣散，仍沉浮在海中未曾回神。重九在他边落一吻，动了动嘴刚要说话，之人却突然抬起，一脚将他从床上蹬了去。

    北山蘅转过，抻开双臂往他脖上一勾，将脸埋，幽幽：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重九吓了一，慌之想也没想便低亲了过去，封住那张准备开骂的嘴，同时绷了背肌。

    迷蒙中，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颈后，勾得那团火越烧越旺。北山蘅迷迷瞪瞪地偏过，睛睁开一条，正对上那双如星光般璀璨明媚的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