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唤我上瘾了是吧?”北山蘅眯看他,虽然嘴里嫌弃着,却还是用筷
挑起那片菜叶喂过去。
“这么说来,楞严山是不设方丈一职了。”北山蘅垂眸慢。
重九只赧然地笑,吃了那快豆腐还不够,叼着筷不肯松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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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九弯了弯睛,心里乐开了
。
“等吃过饭,弟
去外
问问吧……”重九
,“既然是
僧,楞严山也不可能没人认得。”
折过,却见路对面遥遥行来两个灰袍僧人,一人手里提着扫帚,边走边清扫石阶,一人臂上跨着竹篮,篮
里装满枯叶落
。北山蘅拉着重九往旁边避让,四人错
而过。
北山蘅失笑,抬瞥了一圈四周,低声说:“佛门净地,你收敛着
,这样成何
统。”
“好。”
重九闻言动筷,无奈手上力
把握不好,刚从碗里夹起来便碎成两半,他转而去夹左边那一半,豆腐又再空中裂开,“啪叽”一声掉回汤
里。方方正正一块豆腐很快被戳成了碎末。
“撒开。”北山蘅虎着脸。
法,一代宗师,又何缺方丈这一个名?”
重九但笑不语。
顺着山行了不多时,北山蘅又看到了那块石碑,
面就是曾经关着重九的金钟牢。他迟疑了片刻,犹豫要不要过去。
重九听着人走远了,问:“师尊是觉得,那无量法师是楞严山的方丈吗?”
“好。”北山蘅将收了回来,摸摸他的
,声音里带着令人安定的力量,“我们回去,别害怕。”
“弟不但要拉手,晚上还要钻被窝。”重九腻在他耳边说荤话,“若是那些僧人来听
脚,正好给他们开开
界。”
“从前自然是有的,只是如今有住持在,任谁了这方丈,怕是都有忝居
位、坐立不安之
。”净空将茶
倒好,摆在二人面前,“教主慢用。”
“不去了……”重九摽着他的胳膊,对那地方仍心有余悸。
“无量既然被称作法师,定非寻常佛门弟。这些年楞严山对外皆是法藏一人打
,从未听过这位无量法师的尊号,此事恐有蹊跷。”
北山蘅与重九对视一,
喝了两汤,北山蘅放
碗,
:“
去转转吧。”
僧人渐行渐远,风却将他二人的低语送至山:“再扫一些
就给无量师父送去吧,前
是金钟牢,住持不让去的。”
重九这才松开,手指向碗里:“青菜,也来一
。”
北山蘅探手怀,摸了摸绎川给的那串佛珠,面上神
变幻。
北山蘅将手背贴到他脸上,底带着一丝戏谑,“哪个凉?”
“好。”重九乖乖地站起来,看外山风渐起,从行
里取了披风
来搭在他肩上,“师尊当心着凉。”
北山蘅没多问,
,净空便带上门退
去。
重九方才想起来,他如今武功渐渐恢复,是不怕冷了。只是披风已经系上,再脱又麻烦,便捉了人的手放掌心里,
:“那我给师尊捂捂手。”
“好。”北山蘅将思绪从这件事上来,望着汤碗里两枚白
的豆腐,拾起筷
戳了戳,
:“看着还
好吃,尝尝。”
“呆。”北山蘅从他手里拿走筷
,将自己那碗推过去,使巧劲夹了一块往他嘴里送,“笨死了。”
“。”北山蘅瞪他,“你跟谁学的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