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，顾歌想着心思了神。

    两人说笑之后，继续对弈。

    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她笑着。

    大约，除了她自己这个习惯了女扮男装的元帅，是没有女人愿意被称为“将军”的。毕竟，一说到“将军”，人们脑中闪现的都是膀腰圆的爷们，万万不会联想到一位风万千的姑娘。

    退了几步，突然想起什么，又上前：“对了，萧元帅，末将有一事，想请你恩准。”

    染月顿了顿，皱眉一笑：“萧元帅还真是不解风之人，将我一个姑娘称呼‘将军’，没得被你说了一圈。”

    冷幽篁笑着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染月又是女人中的女人。

    新任堂主躬而退。

    染月拱手而退。

    染月认真请示。

    “末将训练的女兵已经初形，为了让她们真正能上阵杀敌，末将想带她们去历练一番。”

    此时，最悠闲的是萧然了。她终于送走“失恋顾”那个□□烦，再不用担心自家后院，心十分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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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终，还是染月先开了：“元帅，今日就这么着吧，末将还要去巡军呢。你元帅可以不去，我将军却不行。”

    了皇，顾歌就只能不停蹄地去调查凌若素了。

    “但是不知她是否可信？”顾歌叹了气。

    一声“末将”，带着说不的不和谐，纵然是淡定如萧然，对比染月的材和那一声“末将”，都不禁莞尔。

    顾歌没有回答，认命地苦笑：“皇上最大，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确实，皇上最大。

    萧然闻言，也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萧然也笑：“染月将军过谦了。你的棋艺，分明不在我之。”

实难得，朕想用她。”

    至于学文习武，都是当年在前朝皇学的。后来退居公主府，一直避世，闲着也是闲着，就天天读书练剑，渐渐剑术竟有大成。

    “考虑得是。兵将成于战场。”萧然，“那你准备带她们去何历练？”

    “川蜀。”染月报了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喊来染月，跟自己对弈一整天，仍兴趣盎然。

    大约，染月这么大，只有一个男人这么认真地称呼她“染月将军”吧？尽，萧然自己知自己并不是男人。

    “所以想要微臣查一查？”顾歌拿过一颗，开始剥。

    从晨曦初显，到黄昏日沉，两人竟是输赢各半，难分伯仲。

    调查的结果并不意外：凌若素并没有参与步生莲的计划。她作为前朝公主，地位暧昧，一直都有人想拉拢作为推翻朝廷的旗号，但都被她一一拒绝。不止如此，她甚至为了避嫌，几乎不怎么门，就算避无可避与一些官员见面，也是警言慎行，唯恐被抓住把柄，惹来麻烦。

    顾歌对新上任的堂主挥挥手：“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尤其，是貌的皇上。

    染月着手中棋，笑撑额：“萧元帅果然是大帅之才，不止在疆场上所向披靡，就是在这三尺棋台，也是纵横驰骋，尽显英雄本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冷幽篁微笑，“朕知你有办法查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