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的呀。其实我倒更想自己去撬撬锁或者去擅闯一民宅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孟祁昆郁闷地将手机换了一只手拿，“那那个ＬＪ呢，你知是什么意思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那应该不是ＬＪ。至于那图案是什么意思，你应该见过了吧，现在基本是哪里都能看到的。医院啊、大学啊、研究所楼啊、公园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卖关……”

    “忽视症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

    “我大学的时候无聊选修神经学的时候学过的一病，右脑叶损伤导致左半边视野……哎，这么说你更。总之就是，一只能看见右半边，而左半边的世界对他来说本就不存在的病。你不是说过，验尸结果发现刀很浅，所以怀疑凶手力气弱，是女人吗？但力气弱的不一定是女人，还可能是病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？”尽已经明白了集中的缘由，孟祁昆还在装着傻。

    “这病的患者，一般在意识上是不会发现自己看不见半边视野的。你让他们临摹一幅画，他们会在画完那图案的半边后就认为自己画完了整幅画；你让他们用笔将一张纸上排列整齐的一片圆涂黑，他们也会在涂黑半边的圆后就认为自己涂完了所有的。”“吴梓芽”回答。

    手机那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声音，“所以，你将案发现场的那幅血图照右半边的样，将左半边补充齐了再看，就会明白那是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啊，我拿张纸试试。你先继续说那清洁工的事儿，”孟祁昆用脖夹住了手机，从上衣袋里掏笔记本，把墙当桌面，凭着记忆在纸上涂画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Ｌ的一横不是很吗？Ｊ的尾不都很吗？这是因为它们本就不是两个字母，而是一幅左右对称的图案的右半截。”“吴梓芽”继续说，“而你若是将两边拼起来看得话，就会发现那Ｊ实际上是一个盾牌，而那Ｌ则是被盾牌包裹在的扫把——清洁工心餐项目的徽标。他将这幅图画在尸旁，是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那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，“吴梓芽”的话却没有了后续。

    孟祁昆一，连忙问：“怎么了？老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并没有人回话，有的只是那空地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