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是滋味，但她却并不打算因此就改变自己的立场。两个吴梓芽，自己能帮的，只有一个，只能是那一个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吴梓芽取开了面罩，“是阿昆告诉你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林芷萱很快就恢复了状态，“哈哈，看这样你是不打算瞒去了啊。放心吧不是他，至少不是他直接告诉我的，是我自己看了你们的不对劲，然后就去找另一个你和孟祁昆话，他两人倒是编来编去什么都没承认，反倒是你自己直接承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另一个……我？”她到底知了多少？她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这一切？可能吗？吴梓芽睛中就写满了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啊，我除了知你也是吴梓芽外，什么都不知了，不然我嘛来趁着你还在病床上，来找你话，对付你这人，就只能趁人之危一咯。”林芷萱坐回到了椅上，双手抱着后脑勺，“所以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？两个你？两个都是真的你？开玩笑的吧？多亏我心脏好，不然早被你们吓到医院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被你“们”？吴梓芽注意到了林芷萱的用词，可一刻她就放弃探究，责怪起了自己的疑神疑鬼来。

    自己到底是怎么了，怎么变得看谁都有问题，谁都不信了呢……

    “哎哎哎，吴老大你别这幅表啊，我其实也不是来刨问底的，我就是来探望一你，顺便看看能不能满足一我的好奇心。”林芷萱坐直了，“这不是另一个你已经自在到日本去了，你却可怜地在医院里受罪吗？两个吴梓芽，反正我也分不清真假，所以我就只能尽量两边都顾着，把我的关心平分一咯。”

    “日……本？”吴梓芽的注意和林芷萱截然不同，“你说她去了日本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你不知吗？我还以为你们心有灵犀，对方的什么都能够互相知呢。就像那个啥，影分术一样？”

    心有灵犀？影分术？呵呵。

    吴梓芽的伤有说不的疼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林芷萱盯着吴梓芽的脸眨了眨，然后又顺着一路看见了吴梓芽那揪着被褥的手，“不会吧？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？你们两个人？”

    吴梓芽久久地盯着林芷萱的脸，将两人从认识起到今天的滴滴在大脑里过了一遍，之后，她移开了目光，藏住了自己的表。

    “大概……就是想你想的那样。”吴梓芽说，“我和她既不会心有灵犀，也不是影分，倒不如讽刺说，我俩是死仇，永远无法容另一个人的那。”

    林芷萱沉默了，尽她已经提前从另一个“吴梓芽”的那里知了一切，已经听到过类似的话、好了心理准备，但当实际听到病床上的吴梓芽用这疲倦的气说时，她的心还是有些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