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说，“我最近一直在想，另一个你，对无鱼来说有什么用。”异常时的那一幕又现在孟祁昆的脑海，“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两：第一，她和我们的关系；第二，她的知识，她的专业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然而，他们却并没有利用第一，反倒是在不断地她去破坏她与我们之间的关系，”又有些担心地瞄了吴梓芽，“就像是想斩断她所有的牵挂，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们的棋似的。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阿昆你是觉得，另一个我是在帮无鱼行研究？”吴梓芽想起了当初在废弃大楼里发现的仪，又想起了那个工厂，“这么说也是啊，的确啊。那为什么一定是另一个我呢，何必费那么大周章非另一个我不可？双方本应是不共天的仇人，与其驯化一个仇人，去寻找个类似的科学家应该要简单得多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也想过，”孟祁昆动了动肩膀，“我也只是猜测啊，毕竟我不懂你们研究的东西。会不会……会不会实际上你们的课题就是他们想要的呢？你本来就是研究所课题的重要成员，尤其是在姜岭和王佑德都没了的况。而你……又是真正了成果的那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真正成果？”吴梓芽的思路卡住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真正的成果。”孟祁昆意味地了，然后将目光停在了吴梓芽的脸上，没有继续解释。

    吴梓芽看了看自己，又看了看孟祁昆，最后像电了一样从孟祁昆的怀里了来，“不可能不可能的，我之前也和你说过，我们的研究和时光穿越没有半钱关系。你要是要我拿中二一的方式来形容我们的研究的话，‘瞬间转移’反倒要贴切的多。”吴梓芽了，“嗯，就是‘瞬移’，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是研究这个的。”

    “瞬移？”孟祁昆呆呆地眨了眨，“你要是研究瞬移的，那我接来的推测岂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说完呗，过这一段，直接说说后面的。”吴梓芽阻止了孟祁昆的否定。

    “后面的啊，”孟祁昆挠了挠后脑勺，“其实也是我没凭没据的瞎猜。你看看啊，组织的名字叫无鱼，无鱼到目前为止我们知的行动有三个：第一，二三十年前的针对学生的要命游戏；第二，半年前的非法研究；第三，几个月前的反对新型医疗。”

    孟祁昆将三指在吴梓芽面前晃了晃，“如果要用一线将这几者穿起来的话，我能想到的就只有……”看了看吴梓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