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好奇地问七问八。季一一答过，又给他了个奇丑无比的人模，照他给的脚本迅速了段动画。季玄结束Skype后从走往看，便看见两人坐在一起，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渲染导电邮给我啊，我想给粉丝看。”季玄听见荀或问。

    “粉丝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个视频博主，”荀或再次自我介绍，“俗称inter?red。”

    季便顺理成章地问到了荀或的网名，和前这清纯小男生的模样完全不符，他疑惑问：“为什么叫狗爷？”

    “荀字很像苟嘛，”荀或开心地比划着，“像季和同音，我都叫阿玄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叫我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荀或摇了摇，拿他名字抖了个机灵：“不季。”

    季一乐了，心想这人果然是太降的小火怪，怪好玩的。

    季玄走楼的步伐带着平日不曾有的急促，他问荀或要不要去看双塔，询问的主语只有荀或，已将季排斥在外，但季选择失聪，直接说他来开车吧，拼个奇形怪状的三人组合。

    买了门票上去观景，荀或照例举着GoPro录vlog。季听着他对镜絮絮叨叨，更明白为何他能与季玄成好友。

    好能说话。

    正巧他也是。

    季和荀或介绍双塔的历史，九八年落成，至今仍是全球最的双栋大楼，是大地标。

    展览厅里人有些多，荀或随季注目又谛听，是过了一阵才发现季玄没跟上。

    他当即就回程去找，遥遥看见季玄被隔绝在人海外，眺望着落地窗外渐渐暗去的天，白衬衣单薄，立得疏淡落寞。

    季在基座商场找了间西餐厅，来时天已完全黑去。他们三人又从商城穿过广场，在一人工小桥上拍摄几帧双塔夜景。荀或想给三人自拍，自己留念用的，但季玄说不了，镜容不。

    荀或觉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不拍了，反正录了像。”他故作大方地说。

    回程路上荀或几次尝试将话题转给季玄，都被淡淡了结。

    后来他就不想聊天了，装模作样打个哈欠说玩得真尽兴：“不过好累啊。”

    季坐在副驾驶座，闻言转过来让他先睡会儿，又悉心教他如何将椅背调后，末了亲昵唤声：“晚安Puppy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