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？”米莱大学者嘴上这么说着，却转过去，望向后窗上的玻璃。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没有卖关，直接：“有关系。只要我认可你，今天的光洒这里的时候，你会成为活着的第四位大学者。”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：“因为这符合世人对大学者的定义。我真实的模样，会让人觉得缺少威严。”看着艾斯一副接受无能的样，米莱大学者继续：“当然，还有别的原因，不过，还没有到你知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艾斯说完，转离开了米莱大学者的书房。

    艾斯一气，不再犹豫，直接问：“老师，我想问，成为大学者的条件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艾斯：“想有个努力的方向。”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蓝蓝的睛眨了眨，又眨了眨。

    艾斯反问：“我的回答跟我能不能成为大学者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艾斯的脑海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历史上所有的大学者，他百思

    艾斯没忍住，问：“老师，您为什么要扮作这副老态龙钟的样？明明您平常很英俊。”

，怜悯地看了米莱大学者，然后：“老师，你忘记化妆了。”

    在黑夜中，在法灯的照，这玻璃比普通家用的镜都要好使，它清楚地倒映一个满蓬蓬白发，穿着平常灰袍的“老人”。如果这“老人”脸上的肤没有如同二八少女，没有丝毫的褶皱，他的五官不是那样立，俊非凡，充满年轻人的朝气的话，他可能真的是一位老人。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微笑：“没事，该知的人都知。你现在来找我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艾斯，来吧。”很快，艾斯又听到了米莱大学者的声音。艾斯推开石门走了去，这会儿，坐在米莱大学者书桌后面的就是一位满脸褶，还有零星老年斑的“真”老人了。

    艾斯不是很理解“该知的人”指的是谁，只是：“老师，我明天就要离开尼斯港了，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您。”

    这个米莱大学者不是假的，反倒是平常米莱大学者的模样，那才是伪装。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：“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。这个问题我是第二遍问你了。我不确定我还会不会问你第三遍。”

    艾斯：“如果您不困的话，我过会儿再来。”

    艾斯正要回答，米莱大学者却突然说话，让艾斯把原本要说的答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：“怎么突然想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艾斯盯着米莱大学者，米莱大学者也盯着艾斯，他们两个人互相眨着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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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艾斯：“哦，好。我会给老师保守秘密的。”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，：“我们还会见面的。”

    艾斯在书房外，呆呆地看着石门上的雕刻，在看到米莱大学者的第一秒，艾斯还以为有人假扮米莱大学者。然而，那个“年轻人”让人熟悉的音调，熟悉的话语，明晃晃地告诉艾斯。

    此时窗外一片黑漆漆的，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，这段时间也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。

    米莱大学者哀怨地看了艾斯一。

    艾斯想，尼斯港果然是大陆上最神奇的地方。

    书房里突然陷了沉默，这沉默有尴尬，还有些让人不过气来。艾斯正在想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，就听米莱大学者说：“艾斯·诺依曼，你为什么要成为学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