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服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，易先生慢走！”小沈挥挥手，看易霄很快消失在门，也没有特地和他的教练打招呼。

    小沈看了顾纳兰。发现老大的表早就无影无踪了，那神，他只在老大以前的拳击比赛视频里面见过，非要用语言形容，大概叫势在必得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易霄在车上拨通了电话。“小袁，老地方见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，易先生！”那听起来有欣喜。“我等你！”

    老地方是个星级酒店，装修简透着奢华，床上纤尘不染非常净。邱凯风家里的产业，以前他们几个发小来玩不回家都喜偷偷住这儿，是他们的固定据。大之后这个习惯保留来，有时候各自玩，也没有人说破。

    开车不到半个小时，袁维已经在1111房间等他了。一房间，空调温度适中，加静静工作，弥漫淡淡的香。

    “易先生，你饿不饿呀，我买了烧烤。”袁维帮易霄脱掉薄外，挂在衣架上，蹲帮他换上新拖鞋。又把用锡纸包了好几层的烧烤递到他手上，不是刚烤来的，差不多可以。

    易霄摸了摸他的脸，“我先洗澡。”他刚匆匆忙忙从拳馆来，没来得及洗澡。拳击课上他没少运动，了一汗，黏黏糊糊的不舒服。为了赶离开那里，什么都没有顾上。

    当淋，满满脸，又闷又。浴室里准备的是他常用的沐浴，他习惯的味，可怎样都无法洗掉心底窜上来的烦躁。

    他不是正人君，他不是贞洁烈女。男人女人的肌肤之亲都验过，那在顾纳兰面前装模作样，又是在什么？

    浴室的气因为开门而散去一些。袁维衣衫褪抬步来。狭小的空间因为蒸汽显得更加拥挤，隔着几十厘米都要看不清。袁维几乎要汗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易霄淡淡，也没有生气，只是嗓音里带着疲惫。

    袁维顺从的走了一步，手中被了一沐浴。

    “打开。”

    袁维挤一些黏稠又冰凉的在指尖开，里着光，看起来有委屈。自己先动了起来。他瘦极了，肋条清晰可见，随着他的呼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易霄的呼也变得重，动作毫不留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“小袁，给我倒杯。”

    袁维站得不稳，姿势别扭去烧，不一会就给易霄端了一杯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