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霄了自己的手臂，“嗯。”他没把这些话往心里去，事前事后的话总是不作数的。“最近总是熬夜工作，今天去拳馆练的累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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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家之后，他一只脚尖抵着另一只脚跟，把鞋脱来，又单手脱了衣服。本想倒在沙发上来一局游戏，却发现右手抖的厉害，枪法失了准，给对手送了几次人。打开投影，想找一电影，却发现每一的简介都看起来索然无味。

    两个女生愧疚的嘘寒问，恨不得冲到他家帮他洗衣饭，课间还主动提帮他倒，他拒绝了。没必要，不需要。他和那些只会摆架的老师不一样，他真心的希望每个学生都能收他讲的知识，甚至想在学期开设防术的选修课。

    可能离一个好老师的标准还差的很远。但是起码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了吧。他最近时常这么想。

    军事理论课的时候，明显觉班里人看他的神都不一样了，大概是那天晚上的事传遍了，也不知被传成什么样。幸好他的课件和讲义得充分，不写板书也能上课，否则真的要成一名残志的人民教师了。

    “拳馆？”袁维锐的神经绷了一瞬，复又想到自己没资格这些。“哪里酸吗？我给你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课题啊，易先生你那么聪明，课题对你来说肯定很轻松的…”

    他洗澡的时候把右手抬，格外小心翼翼。一直以来的晨跑被搁置了，其他的习惯不能再耽误。他倒是想等一条消息约他去晨跑或者其他锻炼

    易霄累的没吃晚饭就倒睡了。袁维又要了一床被睡沙发，免得第二天一早被易霄踹床。翻来覆去半天，他拿放在床的手机，发了条短信。

    不能烟，不能喝酒，附近的外卖都被他吃了个遍，觉得味同嚼蜡。也没有去老爷那里，怕他担心。他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很单调，又多了几分落寞和可怜。

    好想他...换了无数个号码，换了工作的地方，都是徒劳。

    “易先生，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？”见易霄表舒适，袁维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嗯嗯。是我多嘴了。”袁维的声音放得更。他面对着易霄白皙光洁的后背，左肩一个蓝的“w”纹格外明显。他想摸一摸那个纹，却没有动。他不知这个纹对于易霄来说是不是意味着什么禁忌。但对于他来说，就是一把证明他不洁的尖刀，和无数刀锋一起扎在他心里，无人可说。

    十月过了一半，天气转凉。h市的秋天，风很大，昼夜温差也大。但是对顾纳兰来说，他的温偏，一件衬衫足矣。右手不太能动弹，时常觉冷冰冰的。

    “是很想你啊易先生，你多陪陪我好不好嘛。”袁维往他的臂弯里一倒，抬看着他，睛亮亮的，角上挑，温柔又妩媚。

    易霄转见袁维看着自己神，圈还有红，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，“也就几天不见，想我想到快哭啦？”

    易霄看了他一。“没有。我不想那些。”

    “课题。”

喜。易霄会让他给他整理东西，他不会。易霄手特别大方，但是从来不会主动陪他，可是他会。

    “不。这个是态度问题。”易霄淡淡，“肩膀也酸。”

    易霄放松，任袁维给他。

    “嗯，坐起来，我给你。对了，之前在西海宴会的时候，朱先生不是说你要去易氏集团里了吗？还要忙医院的课题？”

    第十八章 发烧？

    “嗯。哪里都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