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知予手一抖，纸飞机晃晃悠悠地脱手，从窗飞了三班的教室，在半空中颤了颤，朝掉了肖彦的杯里，被开一，纸页立刻散开。

    小冰箱的画像在里泡发了。

    洛知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肖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发挥失误。”洛知予就跑，“告辞。”

    “回来。”刚起跑一半，还没脱离危险范围，洛知予被肖彦抓住右手狠狠扯了回去，肖彦手里的练习册卷成了一个纸筒，在洛知予的右手手心不轻不重地了一，“惹事了就跑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洛知予抓都被抓到了，空来的手了被打的手心，索也不跑了，“跟你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趁着课给别人找事了？”肖彦依旧抓着洛知予的手没松开。

    “举一反三不懂？”洛知予挣了挣，肖彦手腕上的那疤又了来，洛知予磨了磨牙，找到了一三岁时的心境。

    “你想嘛？”肖彦发觉不对。

    “两位同学，不去吃饭吗？”二三班班主任李老师拎着自己的盒饭路过走廊，认这是最近话题中心的两个学生。

    0%，这是学校的重关注对象。

    李老师赶补了一句用来警示，“没打架吧，你俩，主任说了，洛知予和肖彦打架再抓到直接扣学分，影响评优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打架。”正在争执的两个人同时回吼了李老师一句。

    李老师手里的盒饭差掉在地上：“……没打就没打，凶什么，心虚？”

    肖彦抓着洛知予手腕的手往上举了举，“我们很友好，老师，您想啊，打架还用手拉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的，我们很友好。”洛知予指了指肖彦手上的练习册，“老师，他在给我讲题，您看我刚才还说举一反三呢。”

    现场证据和当事人供词完全一致，李老师虽然疑惑，但还是目送着两位同学手拉手离开，消失在楼梯的转角。

    走李老师的视线，刚才还如胶似漆的两位同学立刻变脸。

    “离我远。”洛知予嫌弃地说，“别又蹭我一橘味。”

    “你污蔑我。”肖彦边走边说，“除了第二别分化那天，我都有好好藏着自己的信息素，除非……”

    除非那天，洛知予借了他的校服，没洗就直接穿了，否则肖彦想不其他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你直接穿了我的校服？”肖彦把洛知予推到楼梯间的墙边，手里卷起的练习册轻轻在洛知予的脸颊上拍了一，“你是不是小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