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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暮当然说不自己在害羞什么，他不想老和陆戎聊林朝，但似乎不聊这些又不知该聊什么其他的。

    陆戎纠正了她几次，发现没什么用，便也就放弃了。

    林暮便开了校网给他看。

    林暮捂着耳朵，他张了张嘴，耳廓微红。

    “这照片谁拍的啊？这女生想啥呢？这是假的吧？”

    林暮只好厚着脸：“我多积极啊，老没话找话。”

    许一鹭听久了有一次也没忍住，趁着陆戎不在的时候问林暮：“你怎么老和学弟聊你？他喜你吗？”

    陆戎突然就笑了：“你害羞什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林暮自认演技众，填坑填的心理素质日益悍：“我和我本来就是双胞胎嘛，认错很正常的，不是我说，不少人都认错过。”

非常固执地喊他“”。

    话题一直都打不开，林暮讲着讲着就绕到了林朝上，夸她棋厉害，升段比赛赢了几把，指导棋了几盘，他说这些的时候陆戎听得很认真，看不是因为听他讲话，还是因为话题里的人。

    曹湛想了半天，就想到一个看论坛。

    林暮佩服曹湛逛论坛的好的，但转念一想，有些帖标题明褒暗讽，怪气，凭曹湛的小脑瓜可能还看不懂。

    晚自习特殊班级几乎没什么事需要忙的，有特教老师陪着，一些学生有问题，老师都会单独开小灶，曹湛磕磕绊绊完了作业，很想玩手机，林暮问他：“想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说着话，林暮找话题，陆戎大分时间听着，他经常需要分心去照顾，这时候林暮就会安静待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你在开玩笑？这来，谁看到不半夜噩梦啊？”

    曹湛看到这楼才觉得不太对，他犹豫了一会儿，才跟帖问：“为什么不能穿？”

    原本林暮自己并不怎么关注校论坛，主要都是匿名，再加学校质问题，偶尔会有带着恶意的帖被挂墙，虽然只要涉及到特殊学生的歧视言论理员删帖速度都很快，但看到一两个心里仍旧会难受。

    陆戎看了他一会儿，突然伸手了林暮的耳垂：“这边就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比如他现在开的一个，标题写着“我们学校有些女生的勇气真是可嘉。”容只了一张照片，正是莫晓晓弯着腰在试小鞋的样，这图明显是偷拍的，只留了她挽起的半。

    陆戎的睫很，他专注看人时像饱了愫，这很容易把人看心，连林暮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对他撒谎是一件罪孽重的事。

    “就在我们隔班，每天都能见到，新校服女生能穿短裙了，她真的要穿？”

    林暮愣了愣，意识否认：“当然不是，他俩只是我们社区互助会认识，关系好而已。”

    林暮说完，又觉得这话实在是有荒唐，去互助会认识陆戎的是他，觉得关系好的也是他，最后却都得算在林朝上。

    “你和林朝一儿都不像。”陆戎平静，他像是故意似的，又说，“我分得清楚你们。”

    许一鹭看不见，耳朵却很灵，他笑着说：“你老说林朝和他关系好，我怎么觉着你俩比较熟？”

    林暮有些讷讷的：“是、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一五班有个特殊学生右小是假肢？”

    底上就有人回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