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傻似的林暮，无声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等到门的时候，林暮还不忘叮嘱林朝要去参加互助会，他的意思是一定要去受人温。

    林朝对温不温的已经麻木了，着他门：【吧。】

    第二图书馆就在相城区区，刚新建完不久，有专门的儿童图书室，最近在搞青少年儿童绘画活动，什么创新艺术，用沙、手、黏土各式各样，反正不用笔来作画。

    之前陈一直想去，但互助会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组织类似活动，所以林暮这次也算是屋及乌，投其所好，终于能找个机会把祖孙俩给单独约了来。

    陆戎到的时候林暮正在排队。

    他一个人站在一堆平均年龄只有六到十岁左右的萝莉正太队伍里，前面的小男孩回来看他，皱着眉表很严肃。

    “你几岁了？”对方有些不满，“超过年龄不能玩的。”

    林暮挑了眉，赖：“谁说的？宣传册上写年龄了？我也是青少年，你不着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学大人样抱起胳膊，努力仰着脑袋与他对峙：“这么多小朋友，就你年纪最老，一定有问题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暮心想年龄大就年龄大，说什么老啊，现在小孩儿真不会说话。

    排在林暮后的小萝莉探，倒还讲理：“哥哥是中生，能排队参加的，你不要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林暮，也学着小萝莉的样重复了一遍：“你不要不讲理！”

    小男孩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前面的小孩儿往前移动，队伍跟一排小蚂蚁似的，林暮人，前后两排的度堪堪只到他的腰，他也不觉得丢脸，光明正大地排在队伍里，还和想队的家吵架，拎着前面的小男孩儿占稳位置。

    小男孩后面对他也没意见了，还与他叽叽喳喳地说话，林暮后的小萝莉也跟个小鸟儿似的，林暮有些忙不过来，一抬就看到陆戎拉着陈的手站在不远。

    “！”陈看到他就笑得睛都没了，她甩开陆戎，朝着林暮跑去，后者意识张开手臂将老人抱怀里。

    林暮低看着陈上的蝴蝶发卡，笑了笑：“今天穿得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陈很得意，歪着脑袋给他看发型：“小鹿扎的辫。”

    她喊陆戎的名字非常随意，不记得人份时喊小鹿，记得就喊戎戎，偶尔也会错，喊他“铮年”。

    林暮了时间才找这规律，明白此刻陈该是没把陆戎当孙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