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知自己闯了祸，哭声也小了，陆戎把人带到外园边的洗手池旁，开了龙着陈洗手。

    又哭了起来，挣扎：“手痛！抓着痛！”

    陆戎冷着脸，并不理她，直到林暮伸手住了龙。

    “你抓痛她了。”林暮皱着眉，有些埋怨，“不要那么凶，对温柔些。”

    陆戎“嚯”地转过来，他的角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委屈染上了一抹殷红，随即又掩饰般地垂脑袋，让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陈还在哭，林暮不得不弯着腰先哄陈洗手，他听到陆戎说：“你把衣服脱来，穿我的。”

    林暮失笑：“一颜料而已，又没事。”

    陆戎固执地盯着他卫衣领上的那一片颜。

    林暮伸脖给他看：“要不，你帮我？”

    颜料大分的确洒在了衣服上，但也有一些溅到了林暮的脖里，他的肤很白，连底青的血都能看清一两，陆戎沾了面纸，一一将对方肤上的颜抹净，快接近锁骨的时候，林暮忍不住笑着嘟囔了一声“”。

    “你小姑娘呢？”林暮无奈，他斜着看人，凤的尾有些媚，“手那么轻。”

    陆戎的睫掀起又掩，他说：“你这儿比小姑娘还。”

    林暮醋：“说得你好像过很多小姑娘似的。”

    陆戎过了一会儿才说话：“我只给你一个人过。”顿了顿，又补充，“还有。”

    林暮笑得有些抖，脖也跟着动起来，陆戎盯着看了一会儿，突然把掌心盖在了他的结上。

    林暮：“？”

    陆戎：“你这儿生的好看。”他的手慢慢移动，又停在了林暮的锁骨上，“这儿也好看。”

    林暮咳了一声，他的耳尖有些红，问他：“还有哪儿好看？”

    陆戎攸地笑了一，他低声：“其他地方我还没看到，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林暮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终于乖乖洗好了手，也不再哭了，她发病起来闹得厉害，结束后整个人像蔫儿了的草，迷迷糊糊地坐在图书馆里的休息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