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不到实的，全是纸扎。

    郭经理洋洋得意，觉得自己这是天才的想法，这可比跟家店租要便宜得多了，而且还能反复利用：“这用完了都放在库房里，次要用再上个就是新的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霍震烨，也有大开界的觉，他没想到有人能省钱省到个地步。

    “郭经理真是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郭经理咧开嘴：“比如这个歌舞厅的乐队，古装剧里的丫环，全都是纸扎，比百货公司里那人模特便宜多了。”

    请一支乐队跟拍，那得多少钱啊！还有衣服乐全都要钱，用纸扎的放在远，本看不来。

    古装剧远景不站几个人就显得空的，纸扎的丫环往那一摆，远景拍去，又气派又省钱。

    星光电影公司有满满一个仓库装这些，大到人家，小到盆景摆件，全都是纸扎的。

    白准轻笑一声，用手撑着。

    郭经理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，但这位白先生是霍公带来的，霍公对他又这么恭敬，一定又是一尊财神爷，不能得罪。

    “白先生觉得我有什么不对？我立刻改。”

    白准没说话，霍震烨开了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一场戏里的都是纸扎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郭经理看了一统筹，见统筹，他也。

    “郭经理是不是还没看过《雾中》？”

    郭经理有些尴尬，他是还没来得及看，公司每个月只给演员放两天假，连续拍了许多片，这么多的片，他哪儿看得过来。

    张经理在电话里说的又很糊，只说这片不对劲，拍到不该拍的影，没说是在哪儿拍到的。

    “纸扎的镜，怎么照人影的呢？”

    纸镜照的自然是鬼影。

    “镜？”郭经理瞪大睛，他一扭看向布景中的老式梳妆台，梳妆台上嵌了面圆镜，那镜就是一张糊上去的光面银纸，人站在面前都影都是扭曲的。

    “这些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买的。”公司有专门采购这个的人。

    白准笑了：“抢了鬼的东西，鬼自然要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