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。

    “这真是店里定的，霍公咱们经费有限啊。”

    经费是足够的，只有特别穷的剧组才用这办法，星光电影公司不差钱，但郭经理抠门名，一知这个办法，就全公司推广，能用假的就不用真的。

    郭经理的小舅当上电影公司的采购主，外都以为这是个极有油的差，可郭经理一不，想从他手里刮一层油本不可能，他也只好买二手纸扎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竟会被人戳穿。

    霍震烨拿笔的手停住，他笑一声：“这是你买的？”

    郭经理的小舅咽了唾沫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小男孩生气了，这明明就是爸爸妈妈买给他的！他一上去，那只纸扎的摇摇木无风而动，一颠一颠。

    好像真有个小孩骑在上面玩耍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霍震烨重问一声。

    郭经理的小舅都了，他还想，墙上挂的纸扎自鸣钟开始走动，纸扎唱片机也转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些鬼在白天哪有这样的法力动这些东西，霍震烨一看就知是白准在恶作剧。

    他指尖一动，这些纸东西个个听他的话。

    郭经理脸煞白，一掌在小舅脸上：“你……你给我说实话，这些哪儿来的！”

    小舅吓得面无人：“有，有一些真是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比如龙殿和那些珊瑚贝壳什么的，全是定的，还加了钱。

    那些桌椅凳留声机，那就全是二手买来的，他还以为烧没烧给死人，都没差别，谁知这些死鬼也都死抠死抠，该他们的一样都不肯少。

    他一承认，这些东西就都不动了。

    霍震烨对郭经理说：“办法已经告诉你了，赶烧了，那分重拍。”

    郭经理到这份上，还想着要把片先拍完，他问：“能不能商量商量，通通。”有好些都拍了一半了，这要布景就得停工，一停就得停个七八天的，损失“惨重”。

    霍震烨忍着笑，他这辈都没见过像郭经理这号人，真实意的赚钱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多烧纸钱。”

    郭经理当着霍震烨的面开除了小舅，小舅哭丧着脸：“夫，夫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我回家可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