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令仪？”闻致也在留意李绪那边的动静，毕竟姜令仪是明琬的手帕好友，若姜令仪有了落，或许能从中牵扯明琬的去向。

    闻致对姜令仪无，却记得明琬当初见到姜令仪时发光的神，记得除夕之夜她与姜令仪并肩走在拥挤的人中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开怀笑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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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文华殿中的学士亦是好整以暇，等着看一个残废如何胜任中书舍人一职。

    闻致只需瞥一李成意，便知晓他在思虑些什么，“所以，殿是想赶在燕王之前找到姜令仪？”

    听闻皇上收了宣平侯府的爵位，而闻家那个残废却是放弃了“五品定远将军”的虚衔，选择了一名从七品的文华殿舍人。

    李成意颔首：“不错，就是她。先前我一直不明白，姜侍医在母后边侍奉了两年，一向谨慎老实，从未过任何纰漏，为何会使得母后的惊悸之症越发严重？后来一查才知晓，燕王兄在那段时间与她走得极近。也不知这姑娘是为他所用，还是被他蛊惑了，总之，大概母后的病与你我频繁遭遇刺杀之事，多半与她有那么一关系，毕竟她常在凤仪殿侍奉，听到什么在燕王面前说漏嘴了也未可知。所以燕王兄才急着找到姜侍医，大概是要灭吧。”

    安城的人都笑闻致不仅疯，而且傻，放着闲职不要，要去个跑的编书文官。何况他站都站不起来，遑论跑？简直笑掉大牙！

    上任那日正是初夏时节，清晨

    四个月后，安城中多了则逸闻。

    李成意有些惊讶的样，随后笑：“那是自然。姜侍医若真知燕王兄的什么秘密，便是重要人证，当然要好生保护着。对了，还有一事，父皇虽打算收回宣平侯的爵位，但念在你是闻家唯一的后人，打算封你个定远将军，虽说是个有名无权的虚衔，但也能够你一生衣无忧了，你觉着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近来得知一桩有趣的事。你还记得，去年底被贬的那位姜侍医么？”李成意的话打断了闻致的思绪。

    他自己习惯了孤独，便希望明琬也活在孤独中，在他的“保护”，明琬连向朋友宣苦闷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定远将军虽然听起来名声响亮，实则是个虚职。闻致想也不想，抬眸：“我要实职，哪怕官职再小。”

    定远将军虽说无实权，但好歹有不菲的俸禄了此残生；而文华殿舍人虽有实职，却只是一个从七品的编书小官，终日与文字书籍打，极少有之日，且俸禄极为微薄……

    闻致是个冷之人，极少能让别人走他心里，但一旦走，便至死不渝。当明琬在他心中落地生，随之而来的占有也如藤蔓生，他不想让明琬接近与李绪有牵扯的姜令仪，不想让明琬对着旁人笑，却忘了明琬只有姜令仪这一个朋友。

    李成意：“不错，此女虽非权贵党羽，却能撬动燕王那座大山。”

所以，他给自己取字为‘予之’，若想得到，必先给予。

    闻致对无关旁人的生死并不在乎，也不关心姜令仪落在李绪或是李成意手中，能否还有活路。但今日，他却对李成意：“若能助殿找到姜令仪，还请殿护她命。”

    李成意为难的样，思忖片刻：“这恐怕有些难办，如今你这未曾痊愈……武将是不可能了，最多只能是个文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