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琬索抓住他的手指，让他觉到自己真实的温度，温声：“这不是梦，可是闻致，你怀念的明琬已经回不来了，在你面前的只有这个瞻前顾后、不服约束的明琬，你还要吗？”

    明琬心脏隐痛, 伸手覆在闻致的腕上, 将他绷得骨节发白的五指轻轻扳开, 另一只手抚上他瘦削英的脸庞, 蜻蜓的碰, 低声：“闻致，你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第65章 重圆

    闻致倏地望向她, 一动不动地望着，眸中并无欣喜，而是的惊疑。

    闻致牙关咬，睫打开一片墨的沉，如万千星辰碎于暗漩涡之中。他注视着光明琬的容颜, 像是要望她的灵魂般，脸上是隐忍的痛楚与希冀迭。

    明琬一直以为闻致是个薄寡之人，他那张冰山般冷峻的脸上从未过‘对某样东西着迷’的神。直到此刻她才知，原来他可以上大半夜的时间专心同她亲吻——

    大概怕压到明琬肩上的伤，他调转方向，让明琬坐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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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致住她的后脑勺一压，俯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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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琬的指腹顺着他的鼻尖上移，轻轻落在他颤抖的睫, 轻而认真：“这并非癔症，也不是幻听，你睁开看看, 我就真实地存在于你前，所说字字句句皆是真话。闻致，那夜中箭昏迷, 你可知我在想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发现闻致的神不太对。他的形僵, 线抿, 冷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, 望着她说不话来，仿佛一开就会惊破这个丽的梦境般。

    从浅尝辄止到沉醉痴迷，从轻柔试探到疯狂掠夺，断断续续，不知疲倦。锦帐外的烛火影影绰绰，橙黄的昏光落在他半垂的睫上，泛起温细碎的光泽。

    明琬只是稍加思索，便明白他此刻的沉默与慌从何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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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致闭上了, 密的睫疯狂颤动。

    “嘘，不要说了……明琬，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久久未曾听到闻致的回应, 明琬鼓噪的心渐渐沉了来。

    他以为，他又听到了幻觉。

    “那时很多的念我都已模糊不清，只记得一……我在想，若我死了，闻致该怎么办？他那么偏执又那么钻角尖，表面上看起来刀枪不实则比谁都执拗在乎，若我死了，他余的几十年该怎么过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想，如若我能活来，我想和他试试，将当年没有走完的路并肩走完，不结果如何，我都没有遗憾了。”

    明琬捧起闻致的脸，扬着嘴角，睫：“那日你问我，我们能否重归于好，我的答案是：我无法保证，但愿一试。”

    闻致的结飞速吞咽，像是急于确认什么似的，抬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眉，哑声：“如果这是梦，我希望，一生不要醒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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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