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了，心脏受不到的存在，仿佛已经被有了，留了一个大的缺。

    我抬手把脸上的泪，努力挤一个笑容，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手颤抖着伸向顾哲的扣，可还没等我碰到，便被顾哲一把打开“”。

    再等我反应过来，已经被他压在了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这个耐心。”他说：“既然说了愿意，那就好好受着。”

    我，觉到面突然一凉，没有任何前戏，撕裂般的疼痛清晰的传来，手握成拳，指甲死死的扣着。

    “不许哭。”没等我完全适应这样的痛，便听到顾哲的话，一让我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快要的泪被我在了眶，它慢慢积累不受控制的那一刻，我突然抱住顾哲的肩膀，把埋在他的颈脖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对不起......”

    我第一次觉到，原来这样亲密的举动，会让人那么难受，难受但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匕首，一一的扎同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那里会有疤，它永远不会愈合。

    时间被了慢速键，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，天板的灯光模糊成了遥远的星星，压在我上的如同天一般沉重。

    我有一件事没告诉顾哲，但我觉得不告诉他了，因为无关要的事，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糕。

    意识在边缘游离，疼痛也不再清晰，我仿佛听到了十二钟声敲响，连同着一天喜悲伤，在十八岁的第一天落了帷幕。

    十八岁快乐，沈沉。

    我在心里对自己说，是在告别，告别死在了十八岁生日的我。

    最后一力气，我突然抱住了顾哲，在他耳边轻声说：“这是我.....一直想给你的礼......”

    一秒，天彻底的暗了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我从床上惊醒，大叫一声后，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醒了？”

    屋里是暗的，窗帘全被拉上，只有床开了盏小夜灯。

    顺着声音的方向，我看到了坐在床边凳上的秦修眠。

    他是顾哲的好友，也算顾哲的私人医生，我和顾哲纠缠的这一两年来，大大小小发生过的事，他都见过。

    包括我狼狈不堪的样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咙的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