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要冒的。”严肃反对，顺手接起电话回，“快到了妈。”

    年夜饭是在外婆家吃的，晚上睡觉就得去家了，其实小丫更想跟爸爸在一起，正巧过年有亲戚住家，也没严肃睡觉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跟爸爸睡小房里。”嘟了嘟嘴，细声细语地说。

    “爸爸那儿没换新被新床单。”雪越越大，严肃放慢了车速说，“乖，准备了红包和礼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我明天要跟哥哥去堆雪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张笑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温柔地摸了摸萌，心想这小丫其实跟只小猫似的，被人送到这窝那窝，也悉心照顾着，但总觉少了一个真正的家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，有心疼。

    “哎，红包哥哥明天给你。”

    萌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，凑到笑爷耳边悄悄说，“不要，哥哥是大小孩，是小小孩，应该爸爸发红包。”

    送走，严肃又把张笑送回了家。一路上律师没说话，笑爷有担惊受怕，他试探着说，“律师刚才的事你生气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大过年的你笑一个，好不好？”车停在张笑家楼，他却还不肯车。

    严肃无奈地笑了说，“快去吧，地上看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律师新年快乐哦！”笑爷在雪中走了家门，严肃直到他房间的灯亮起来才离开。

    张笑看了会儿晚，又打电话给人拜了会儿年，有些寂寞地抱着靠枕咬了一，最后拎起睡衣跑浴室去洗个了澡。

    淋在上很舒服，整个浴室被熏得气蒸腾的，镜上雾蒙蒙。

    脱衣服时袋里那包避掉了来，他想着严肃的模样，默默地在浴室里自己了一发，/时像是有烟在前绽放。

    笑爷冲洗着自己的，在心里祈祷律师千万别讨厌自己。

    大概一个人过年，或多或少总是让人觉沮丧吧，张笑在心里想。

    不知爸妈在家里什么，可能打麻将又输钱了吧。

    张笑在家里闷了两天，萌父女俩都没给他打电话，他有失落，终于在初二晚上他忍不住给严肃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，想去堆雪人吗？”

    严肃解释了说这几天亲戚多，都走不开，他觉到了电话那的失落，于是问，“要不要我陪你去堆雪人？”

    律师开车赶到时，只见雪地里站着个人，鼻都冻红了。

    张笑看见严肃突然开心起来，要把他赶座位，“今天我来开，带你去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