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手，阿烟把茶端上来之后叫周围的丫鬟们都退了去，把圃留给湛清和秦嬷嬷叙旧。

    “婢当年没有完成先皇后的嘱托，实在是愧对于先皇后也愧对于公主，但是公主这么多年都没有来都城，婢怕您被欺负啊。”

    秦嬷嬷当年在清盼边伺候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余岁，算得上是里的老人儿了，现在也不过才三十，当年清盼离开之后她就被指派着嫁了人，这几年生活平淡，听见清盼从边疆回来之后泪纵横，在心中思量一番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相思之，找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新帝对我这个还算不错，派了伺候的过来，他们也都很听话，您不用担心什么。”

    和秦嬷嬷一起坐之后，湛清的手被秦嬷嬷放在手里轻轻抚摸着，她低苦笑，中已渐渐泛起泪：“让婢回您边伺候吧，我和我家那也早就过不去了，比起在他边当，我还是更想服侍您。”

    湛清垂眸，看着自己那双原本的手上起的那一层薄薄的茧，以及秦嬷嬷那双看起来有些苍老枯瘦的手，：“这个还需要从计议，您也知我刚回都城，凡事不能得太过明目张胆，我是信任您的，但若是您骤然过来，怕是会被有心人记着，来日我也不方便解释。”

    秦嬷嬷在中混迹这么多年，自然是明白湛清的顾虑，她左右看了看，确定没人之后凑到湛清边轻声：“我明白您现在境也艰难，但是如今新帝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，他愿意接您回来一定是有目的的，您还需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
    听见秦嬷嬷这话湛清心里便有了掂量，她笑着对秦嬷嬷，说自己知，并且在秦嬷嬷旁耳语了一番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秦嬷嬷也知自己不该久留，又和湛清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站在圃外面守着的阿烟显然对秦嬷嬷这么快就来了到惊讶，秦嬷嬷离开的时候她微微一笑，算作礼貌，秦嬷嬷也摆一个客气的笑容。

    湛清还在圃喝着之前阿烟倒给她的已经凉掉的茶，她表还是有些冷，阿烟连忙上前：“公主，我再为您倒一杯茶来吧，这冷茶就不必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湛清看着阿烟离去的背影，单手撑着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晚上用完晚膳，湛清回书房准备练练字。

    当公主的日常就是很无聊，湛清在心里盘算着日，想着什么时候去见新帝谢恩会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