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她是唱给她自己听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门外响起了蓝鸲的声音：

    “二郎，我打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场对话，便告此终。

    第六、七日，自洛南，汉，抵达兴县。船停半日，武廷芳需要在兴县几笔易，沈绥一行亦船来走动放松，整日待在船上，并不舒适。尤其沈缙并不适应坐船，自上船后，就不大舒服，大约是船了。张若菡亦是如此，早些时日她还在安中时，就曾大病一场，病未好全，又跟着沈绥门奔波，淋了大雨。虽然在归雁驿时看了大夫，也服了药，但却没什么用，这上船后又病了，整日里躺在屋中，甚少见她现。

    沈绥不敢带沈缙看大夫，全因沈缙的份特殊，若是号脉，女份立刻暴。好在她自己和蓝鸲都向颦娘学过一些医术，寻常的船，还是能治的。船后，在县城药房中抓了药，服后，沈缙的气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那日，张若菡也带着无涯、千鹤在药房抓药，沈绥与她打招呼，询问她状况，她却显得相当冷淡，很快就带着无涯和千鹤走了。沈绥初时觉得莫名其妙，事后细细琢磨，心忖大约张若菡这是故意在疏离她，全因前些时日，她们走得太近了。若即若离，大约是她们现在最好的写照。想到沈绥，心中苦涩。

    第八日，自汉一路西，过城固县不，夜半，一气行至梁州，才港修整。因着已到夜半，梁州城门已闭，沈绥等人当夜，只能在船上度过，至第二日才梁州城。

    梁州，便是古时的南郑之地。战国时，秦楚相争，南郑此地就曾被抢来抢去。地理位置在秦楚相界，河纵横，四通八达，便成了兵家必争之地。千年来，这座城经历无数，显得格外古朴沧桑。

    这两日，不论是弱的沈缙、张若菡，还是的沈绥、千鹤等人，都适应了船上的生活。船的现象减轻了不少，天好时，张若菡也愿意房门，在甲板上走走，江风。只是，依旧不怎么与沈绥接，多碰面时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沈缙与千鹤的关系却逐渐好了起来，经常能看见两人手写。晚间，也经常能听见沈缙以琴奏东瀛曲，初时有些生涩，但不两日，就已熟稔。千鹤以尺八相和，或直接唱和东瀛和歌，韵律独特，使得江川之上，多了不少妙音趣。

    她们并未在梁州逗留多久，半日不到，商船队再度扬帆起航，接来，他们将一气赶往利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