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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昳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，叹了气，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对付一！这能对付一的吗？你让我把面往哪里搁？”李瑾月怒火发。

    程昳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难公主找荔枝，是为了杨小娘？杨小娘自幼在蜀地大，那里靠南一些，应当比较容易能吃到荔枝。而且杨小娘的家乡，在蜀地东南地区，那里位涪陵郡，这个地方也是荔枝的产地。

    “阿昳！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昳与李瑾月分寻找，但她不敢离李瑾月太远，一边注意着李瑾月的动向，一边漫不经心地走在林里，心底慢慢转着心事。

    唉……要不是玉介早先就启程去了幽州打，也不需要她来费这些脑了，公主很听玉介的话，玉介要是在可多好。

    “酸枣，是荔枝吗？可以充数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！”程昳声回答，心里有慌，要让公主知自己本没找，就站在这发愣了，她定又要责骂自己了。

    程昳扶额，公主这是吃错什么药了，好好的什么要找荔枝？她想张询问，但看李瑾月那模样，还是打算暂时不要去惹她了。

    等等，难说？程昳想起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这几日队只要行过密林亦或城镇、乡村间的市场，公主都会不停地东张西望，似乎在四寻找什么东西。难就是在找荔枝？真是奇了怪了，公主对荔枝也没有偏好，怎的就这般拼命找起荔枝来了。

    越想越是可能，程昳不由豁然开朗。正神间，冷不防听到不远公主的喊声：

    杨玉环用完晚，靠在营地篝火边坐了一会儿，便回了营帐，打算洗漱一上床歇息。这

    即便是公主，自小到大吃荔枝的次数也绝不会超过三次。她们都是北方人，荔枝是南方人的享受。而，可不就有一个南方人在军中吗？

    嗯，还行，不算很酸。

    最近公主的心思越来越捉摸不透了，程昳很是伤脑。她不是徐玠，不是很会猜公主的心思，对于公主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，她只能怀着满腔的疑问去执行。多问一句，都会被公主坏脾气地斥责一顿。

    “哼！”李瑾月气恼地夺过程昳手中的酸枣枝，也不理她，径直往林外走去，看样，是打算回营地去了。

    那还是在洛的公主府中时，有一日玉介来找她，问她知不知洛府哪里有卖新鲜荔枝的，程昳这么大从没吃过新鲜荔枝，哪里会知晓，玉介也没细问，就匆匆离开了。当时程昳就有些奇怪，公主府从来不荔枝，这玩意儿贵得很，从岭南运送过来十分艰难，也容易变质，一般只能制成荔枝这类饯贩售到市面上，新鲜荔枝，那是帝王的享受，她们是吃不到的。

    慌里慌张地装作寻找荔枝树，走了几步，程昳一抬，发现前是一棵酸枣树，夜幕，隐约能望到树上果实累累，掐指一算，也是酸枣成熟的时节了。想想，不能空手去见公主，脆酸枣来吧。于是一挥剑，便砍一整枝的酸枣来，取一个，在衣服上了，咬一：

    “公主，这过了江，又过了河，实在不可能有荔枝了。要不，您就用酸枣对付一吧，是酸枣的成熟季节，我刚尝了一个，还不错。”程昳苦婆心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李瑾月面不善地望着程昳扛着的那一整枝的酸枣，无语片刻，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