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！李瑾月心震惊，她昨夜何时了，这是陷害！而听到此言，沈绥闭目，心已然重重地沉了去。这是个局，她们彻底中招了。

    “晋国啊，两个证人，同样的证词，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？”圣人眯着问。

    “沈司直莫要多言，等会儿自有问题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臣不明，臣犯了何罪，要受此羞辱！”

    “陛！”不等李瑾月开，一个清脆悦耳的声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逆女……”圣人缓缓从案后站起，绕到前方去，一面说，“你倒是义愤填膺，你真以为朕会蠢到去怀疑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娘？你母亲一直与惠妃不睦，及至后来了那等丑事，还有人泼脏到惠妃上，说是惠妃害了你的母亲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心积攒了多少怨恨，朕想想都觉得可怖。”他已来到李瑾月旁，俯看着她，神中的暗让人心惊。

    “李林甫，将你知的说给她听。”圣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李瑾月，再次。

    李瑾月双目赤红，死死攥着双拳，指甲嵌了，周肌不住地颤抖，气怒、屈辱、悲愤、心寒织在心，当这么多人的面揭开她的伤疤也就算了，可她明显已然被圣人直接指控为谋害惠妃的凶手。就是因为她有动机？

    “末将在。”老将军闻言忙跨队列。

    “你犯了何罪？惠妃昨夜离世，屋满是这小娘上的独特香味，你说说你犯了何罪？你把这个小娘藏得这么，若不是当年这小娘曾被他叔父带着去萧相府上演奏过一回，萧相还记得她上特殊的味，恐怕就没人再能寻到她了。”圣人怒。

    突然“哐当”一声响，圣人竟然抓起案上的玉山，直接砸到了李瑾月前，玉山被摔得粉碎，碎片刮到了李瑾月面上，破了一血痕。

    “遵旨。”李林甫上前，“臣昨夜值守门（门省官署，黄门侍郎隶属于门省，乃门副官），手小吏前往中书省送文书归来后，告诉臣，看到了晋国公主匆匆了光顺门，去了后。”

    “瑾月昨夜未曾。”李瑾月几乎是咬着牙挤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回答朕！”李瑾月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圣人。他这个女儿自幼就是这幅德行，一有事，就这般梗着脖不说话，一副叛逆难驯的模样。

    李瑾月还是倔不答，殿顿时剑弩张起来。李瑾月忽的抬，大声问：

    “回禀陛，昨夜负责看守光顺门的裨将上报，说确实瞧见了晋国公主，还查验了鱼符，记录在册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？天香气何其多，怎么就可确定是玉环的香气。玉环昨夜一夜都在我府中，本未曾踏半步，她更加不得，与惠妃娘娘素未谋面，说她谋害惠妃娘娘，简直荒唐！”李瑾月大声。

    “哼！杨朔！”圣人呼唤。

 “启禀陛……”沈绥此时拱手打算开，却不曾想被圣人行打断，：

    殿所有人顿时噤若寒蝉，所有人呼啦啦跪了一地，隐约可听牙齿打颤的声响。圣人着气，怒不可遏地瞪着李瑾月。李瑾月不与他对视，视线投在前的地面上，面上的神依旧倔万分。方才玉山砸来的那一瞬，她意识地张开双臂护住了后的杨玉环，这一幕看在圣人中更为刺。

    “昨夜李瑾月是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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